我赔,多少都赔。”
“龙诞香?”
“我赔,一支。”
“好吧,我原谅你。”
完全不像卑劣的出卖者与愤怒的友人之间的对话,更像两个算盘打得精明的小商人。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两人彼此之间都极为了解,都知道对方不是按照常理揣测出的那种人。
但亲兄弟还明算账,一码归一码,在米霍克的疏漏下吃了大亏,自然要在他身上讨回来。
“我不明白,像你这般孤高的人,是怎么欠下这种足以出卖我的人情的?”算完帐,两人沉默片刻。侯赛因终究抵不住心中那丝疑惑,缓缓问道。
“那是我师兄,我欠他一条命。”
侯赛因的眉头扭了起来,望着米霍克那支不停摆弄着篝火的手,虎口处长满了厚茧,与那裸衣大汉可完全不一样。他接着问道:“那个家伙可一点也不像个剑士。”
“我的剑术统统是自己琢磨锻炼出来的,没有老,自然也不会有师兄。我小的时候遭过次海难,父母在那时候去了,是师兄把我从海滩上捡了回去,在那跟着他的父亲学了一年的船匠。”
米霍克语气极为平淡,像是在叙述一件完全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侯赛因却听得膛目结舌,这个装束打扮永远一丝不苟比开屏的孔雀还要骄傲上几分的家伙小时候居然当过码头上赤着膀子一身臭汗的小船工。
完全无法想象!
“能告诉我你小时候当学徒的那家造船厂叫什么名字吗?我找时间一定得去瞻仰一下,在那打工的两个小学徒,一个现在是名震世界的第一剑豪,另一个能把我这个恶名昭彰的臭流氓收拾成这幅模样,你们的师傅一定是位大大的能人。”
侯赛因瞪大了眼,一下不眨地死死盯着米霍克,满脸期待。米霍克却是说道:“那时候年纪小,记忆早就有些模糊了,只记得师傅是个笑容温和的普通中年人而已。”
“我后来的事情与他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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