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中年男人,那个男人长得看上去挺高,身体很结实,像一头精壮的公牛,他的手中拿着一根木棒,姿势要较那个青年随意的多。
两人的周围,盘坐着十几个年轻人,膝边都工整的放着一把木剑。
“哈!”双手持木剑的年轻人突然发动攻势,挥剑冲向了他面对的中年男子,在接近的一瞬间,男人身体速度一侧,避开了木剑的迎面一击,顺手用手中的木棒朝着年轻人的腹部就是一下,然后又在后背补了一下,后者顿时闷叫一声倒地。
“唉。。。”男人叹了一口气,“怎么这次没有一个好胚子。”
突然,他的眼角一撇,看见了正随着缪庞轻步经过校场边沿的周平。
“喂!那个人!”男人叫道。
随行的一个侍从停下了脚步,跑去向男人解释道,“丁大人,他是城主大人今晚邀请的客人。”
周平看着那个被称为丁大人的男子,对着他有礼貌的微笑点头示意。
“这位是丁川大人,是您在北都的时候新来的剑术老师。”站在丁川旁的侍从向周平解释着。
“你是个武士吧。”丁川边摆弄着手中的木棒边说,都没有看着周平。
“俄。。。”周平有些不知所措。
“和我过两招吧,不耽误时间。”
“丁大人,城主大人等着呢。”原本走在前方的缪庞见侍从应付不了,不耐烦的走过来圆场。
周平再一次微笑着向丁川点了个头,表示歉意,随后跟着缪庞离开了中央校场。
丁川望着他的背影,用手摸着脸颊的胡须。
缪庞将周平领到了城主的宴会厅门口,他侧身对周平说:“进去吧。”
周平谢过缪庞后,门两旁的侍从打开了宴会厅的大门。
晚宴的规模并不大,地方也只是城主平时和家人吃饭的餐厅,只能算是城主吕仲良携妻儿宴请“王国之子”周平,由于周平妻子纪慧的身份,在贵族的习惯上,是无法成为被款待之列的。
宴会厅被四周墙上的三叉烛台照的通亮,一条红色的羊毛地毯从周平踏入的门口一直延伸到大厅的顶端,中间摆放着一张可供十几人用餐的长桌,下人们正来回穿梭往上摆放各式餐具和食物,一眼望去非常的丰盛。
城主和妻子以及他的三个儿子已经在长桌旁等候了。
“城主大人。”周平恭谨地走过去并行礼。
城主向走来的周平微微点头示意。
吕仲良是一个比较严肃的人,平时话并不多,他统领整个皖洳城多年,无功无过,还算安稳,在城民心中也比较有威望。
“夫人。”周平对吕仲良旁边的城主夫人郎艳也行了一个大礼,并小心翼翼地携起她的手,礼貌地亲吻了一下手背。
郎艳优雅地微笑并接受,她今天穿了一件艳丽的大红色礼服,裙摆及地,抹胸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向外翻折,刚好扣过乳、晕,露出上半个丰硕的球体,菱形项链嵌在深陷的鸿沟中间,配以古怪字符胸针。抚媚的黄色卷发披肩,闪亮的极地白钻吊坠耳环点缀两旁,加之一抹红唇和不输花季少女的雪白肌肤,绝对的“风韵犹存”。
平日里郎艳就是一个打扮极其讲究的女人,今天更是将她这个年龄的女性应有的美丽发挥到了极致。
周平心想,难怪如此威严的城主都为之心动。
郎艳是城主吕仲良的第二任夫人,在第一任夫人病逝之后吕仲良便娶了当时还在城主堡里教小姐们绣花的郎艳,后者为他产下两子,加上前一任夫人所生的孩子,吕仲良膝下一共有三个儿子。
大儿子吕正、次子吕印和幼子吕天。
周平在依次问候过这三位城堡的小主人后,吕仲良便示意下人们为他们做准备用餐的最后工作,并亲自为周平和郎艳拉开椅子示意他们坐下。
周平还是每日来当差的护卫,城主大人见得也不算少,但是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还是第一次,况且城主显得对他十分的尊重,搞的周平有些不知所措。
待吕仲良在长桌的顶头主位坐定之后,一旁的下人们开始为他们递上热毛巾、解开餐巾布。
周平和郎艳分别坐在长桌两边挨着城主的位子,他旁边坐着城主的大儿子吕正,而郎艳这边依次坐着她的两个儿子。
晚饭开始前他们在主人的带领下做了餐前祷告,餐厅里所有下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
一下安静了。
吕仲良虔诚地闭眼默念道,“感谢五神,赐予我们洁净的食物,神圣将永驻我心,愿我们健康,赞美和荣耀属于您。”
祷告结束后,他们开始了正式的用餐。
“周平啊。”吕仲良拿起玻璃酒壶,在周平的酒杯里为他倒上断舌酒,烈酒的纯香味瞬间扑鼻而来,这是皖洳特产的一种烈酒,需要靠风海过来的暴风雨洒下的雨水进行调制,猛地喝上一大口会有一种舌头瞬间断裂的感觉,所以称为断舌酒。这么上乘的断舌酒周平还是第一次闻到。
他受宠若惊,连忙双手扶住酒杯,“多谢城主大人。”
吕仲良边倒边说,“不容易啊。在我的城里居然出了一个王国之子,这份荣耀来之不易啊,是我们所有皖洳城民的骄傲。”
周平连忙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尽我的本分,您平时一直教导我们要忠诚,忠于国家、忠于家庭、忠于自己,我只是做了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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