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汇报着,用的是西陆语。
老主持忍着剧痛哼地冷笑了一下。
羅良用视角的余光看了他一眼,左脚向前跨了一步,慢慢地屈膝俯下身子,手肘顶着膝盖,对着老人的方向前倾,小声说道:“你,听得懂,西陆,语?”
“一点点吧,咳咳,伊雷达尔的绝学里可是有你们刹纳先祖的一部分传承的。”
羅良微微扬起嘴角轻蔑地笑了笑,“伊雷达尔。”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们都已经,在,使用,铁弹,了,你们还,学我们过时的,东西。”
“咳咳。”
羅良冷冷地看着痛苦喘息的老主持,他在思考,在脑海里用生疏的北路语组织着下一句话语。
“我只,想知道,你的,一个徒,弟,带回来,的,黄金块,在哪里,如果,你,不,想让,更多的,人,死去。”
老住持缓过一口气,强咽下口中的鲜血,“咳咳,我没有想到...咳,来的居然是西陆人,难道你们刹纳族也和那个真相有关?”
羅良听了,显得饶有兴致,他凑近老僧的耳边,继续轻声说道:“是北都,的人,而我们刹纳人,从不杀,害,自己的,同胞。”
老住持慢慢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平静地喘着气。
羅良略显无奈,他向上翻了一下白眼,站起身,身后另一名刹纳武士像捉小鸡似地揪着一个被打成重伤的小僧人走过来,小僧人已经满脸是紫红色的淤青,嘴中淌下一条和血丝沾在一起的长长口水,自己都已无力站立在地上。
羅良瞬间起手抽出那名刹纳武士腰间的佩刀,同时用脚后跟对着小僧人的小腿肚猛地就是一脚,动作之快、一气呵成。
小僧身体前倾直接双膝跪倒在冰冷的石块地面上,羅良双手反握佩刀,将锋利的刀尖抵在了小僧人的锁骨上,后者白皙的肌肤上立即渗出了殷虹的鲜血。
“师傅。。。”小僧人微微睁开已经像皮蛋一般的眼皮,看了下同样受重伤瘫坐在地上的师傅,虚弱地喊着。
“信真。”老住持这才张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愧疚与愤恨。“你们。。。”
“我也,不,想,这样。”羅良俯视着老人,“我的,家,人,现在,也,面临同,样,的境地。告诉,我,东西,在哪,里。”
老住持咬紧牙关,巍然不动。
羅良撅了下嘴,“难道,这东西,真,的,那么,重,要?”他的刀口慢慢地贴着信真的锁骨向下插入,只见信真痛苦地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那条血丝口水变得像瀑布一样倒下来,他的眼球向上翻去,最后只看得到眼白,血慢慢地从刀刃边缘涌出,随着插入,越涌越快。
信真就这样直挺挺的跪在那里,像闷了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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