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暮山刚说完,空中就出现了风声。
三个年轻人很是惊恐,担心眼前这看不见的一切。
“你们都跟着风声走。”这个时候,黑暗里传来了钟暮山的声音。
于是,就在这样谁也看不见谁的情况之下,几个人只是听着那风声,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前进。
而那风声很是轻微,所以每个人都需要屏住呼吸,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凝聚在自己的耳朵上,如果稍稍一不留神,自己就会错过风声,而这样的结果,就是再也听不到这样的一种意味着生命的声音。
所以,钟谨,钟慎,和慕容峰,三个人面对着这样从未有过的境遇,都是一百二十分的小心与谨慎。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是穿过了一条河,三个人的眼前,是一片光明。
在黑暗中呆久了,竟然面对着这样突如其来的光明,三个人竟然睁不开眼睛。
等到三个人适应了眼前的情况的时候,钟暮山开口了。
“很好,你们没有一个人掉队。”
“父亲,这是怎么回事?”钟慎很是不解。
“为了防止外人进入莲花的院子,钟家的列祖列宗在一片黑暗中,给我们指引。”
“可是,父亲,刚才那风声很小,而且很是微弱,稍不留神,就会迷失了。”钟谨心有余悸地说道。
“是啊,我知道,正是因为如此,才是考验你们的时候。”钟暮山笑着说道,他很开心,自己的儿子,还有那个自己一直都看好的青年,都经受住了考验。
“这是什么意思?”钟慎不明白。
“在刚才的过程中,你们在想些什么?”钟暮山并没有直接告诉孩子们答案,而是循循善诱。
“什么都没有想。”钟谨回到道。
“为什么?”
“风声那样微弱,当时我的脑子里什么念头都不敢有,一种恐慌着,担心自己一不留神,就听不到风声,所以自己根本不敢分心。”钟谨回答道。
“你们两个人呢?”钟暮山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钟慎和慕容峰。
“我和大哥一样,什么都不敢想。”钟慎回答。
“我也是,很是专注。”慕容峰说。
“这就是考验。”钟暮山看着三个年轻人,然后接着说到:“为了听清风声,所以我们心里必须心无旁骛,专心致志。这也就是在暗示大家,一定要有一颗耐得住静默的心,没有一丝一毫的浮躁,也没有一点一滴的焦虑,而是心如止水,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只是简单地听着风的声音。”
三个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刚才那样的专注,你们都记住了吗?”
三个人点点头。
“很好,我要你们将这样的专注,也用到今后的日子里,特别是在抄写经书的时候,我希望你们都能放下一切,什么都不去想,不受到任何尘世的羁绊,而是将所有的精力与专注,都集中在笔头上,对待每一个字,每一个笔画,都能够认认真真,一丝不苟。”
“这是为什么?父亲,抄写东西,这样的经历我们从小就有,其实,在写字的时候,我们完全可以一心二用啊,不像是刚才在黑暗中,如果一心二用,就有可能永远地出不来,而抄写经书没有这样的压力啊。”钟慎问道。
“慎儿,虽然抄写的时候可以一心二用,而且,写出来的字,可能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孩子,你要知道,等到所有的经书都抄写完了,你要交给的人,不是你曾经的私塾老师,也不是督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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