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规矩:半年算一卦,即便如此,人们的热情依旧不肯消退,甚至他的名声还传到了东南亚。
再后来,玄谷道人为了清静潜心修道,又将规矩改为一年一卦并延续至今,每年只在农历九月初九重阳节那一天才开山‘门’迎客。他这一生既无收徒也无婚娶,山上只有几位帮工一周去往一次送些生活用品。
一直到现如今他已是八十几岁高龄但仍然是那些活跃在香港报纸上人物最想见的人之一,但近年‘腿’脚开始无力,来到医院检查才发现原是年事已高,肾脏开始衰竭,需要定时透析。
再说那老头进了icu病房,查文斌还在‘床’上打摆子,额头上还敷着冰袋,那老头在护士的搀扶下才勉强站了起来。他伸手翻开查文斌的眼皮子瞧了一下,又双手按着查文斌的腮部仔细检查了一番,不多时,那老头便出来要了笔纸飞快的写了一溜东西让我去采购。
那老头对我说道:“东西拿来后就在这儿等我,我去做个透析,他额头中间有一根银针是我扎得,暂时封住了他的命‘门’,你们不要去动他。等我出来后,找个安静人少的地方一块儿过去,这个小伙子还有得救。”
我听到那句还有得救就跟小‘鸡’啄米似得点头,拿着那纸条拉着警司就往下跑,若非不是有他在,这些个玩意我还真没法在偌大的香港找到。
要说查文斌经常让我去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也算是能适应了,可这老头开的单子真不是一般的难找,他要我去‘弄’初生‘女’婴头顶上最长的一根‘毛’发,还要一杯初生男婴落地后‘尿’得第一泡‘尿’,需要二钱白蛇蛇粪,需要龙涎香一钱,需要三百年以上金丝楠木木屑一捧。其它的诸如金银元宝,香烛纸钱,朱砂‘鸡’血都不算是啥新鲜玩意,也亏得这事是为公家出的。何中华一声令下,各行都在忙碌起来,也就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那老头要的东西还都竟然全部送到了!
那老头要的场地也找到了,一间培训‘射’击的学校,位于郊外,已经荒废了一年有余,只留了几个‘门’外还在看管。
医院里派了救护车,查文斌依旧还是烧的‘迷’糊,我注意到他印堂位置确有一根银针‘露’了半截在外,那老头只是闭‘门’养神,气‘色’看起比早先好了许多。
终究还是那老头先开的口,他问我道:“他是谁的弟子,师傅又是谁?”
我只知查文斌常提起马肃风,又不知道他那什么天正道是出自哪‘门’哪派,便照着平日里他所说的报给了那老头。不过那老头好像并未听过马肃风的名号,在与我确定查文斌的确为道家弟子后,他显得有些兴奋,话也多了起来,跟我不停打听老家的一些事情,看得出他还是很想回去的。
“娃娃,我有一事想和你商量。”
我看他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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