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踹,标准的突击动作之后,大‘门’这才被撞开。
屋内是一片狼藉,地上的香烛倒了一地,四散的符纸和祭品充斥着每个角落,拉开电灯这才看到查文斌已经倒在了屋子的西北角,缩在那儿一动都不动。
我赶忙过去查看,这家伙的眉头紧锁,嘴角不停往外汩着白‘色’的泡沫。我用手一探对那个警司大叫道:“还愣着干嘛,救护车啊!”
查文斌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红‘色’勒痕,大约也就跟一般的铜丝粗细,这是医院检查后发现的唯一一出伤痕。接下去就是高烧和‘抽’搐,他的脖子不停的来回摆动着,眼睛虽然闭着,但是眼球却在不停的做着左右平行移动,很是痛苦的样子。
面对这样的结果,当时的医院甚至拿不出病因,因为陪同的是高级警司,所以医院也不敢懈怠,调集了几乎是当时香港最好的医生进行会诊。整整一夜后,我记得查文斌的烧不仅没有退,反倒更高了,正常人的体温不过37°,当时的查文斌最高峰曾经达到了41°,几个专家断言再这么下去,这人就完了。
说来也巧,那一日清早,有一个护士推着个老头经过病房外,我已经在走廊上蹲守了一整夜,双眼通红‘迷’‘迷’糊糊的想下楼去买包烟,一个没注意和那老头撞到了一起,我连声起来跟他道歉。
“对不起,大爷,对不起,没伤到你吧?”
“没事。”那老头说的是国语,这在满地广东话的香港可不常见,我见没事,就对那老头又鞠了一躬以表歉意然后便走开,还没走到拐角处,那老头被护士推调了个头在我后面喊道:“小伙子,你等等。”
我回过身,那老头看着我捋着他那把白‘色’的山羊胡须道:“我看你气‘色’不大好,要是身体不舒服这医院恐怕还治不好,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大爷,我这身体没‘毛’病,我过来也不是瞧病的,是我朋友住院。”
那老头笑眯眯的,让我一眼就觉得他准是个老骗子,这种伎俩我行走江湖见得多了,果不其然他说道:“我只是提醒你,要是最近身体不舒服可以去慈云山无量观找我。”
我那日也确实是烦了,心想你这老骗子半条命都搁在轮椅上坐着了还来唬我,我就索‘性’陪你玩玩,我便说道:“那你可瞧出我有什么事儿?”
那老头对我招手道:“你过来。”他旁边那位护士也不催,只是由得他去,态度也好得很,这点倒让我有些意外,这医院里头难不成还都是这老骗子的熟人,或者这‘女’的也是个骗子?
“把手给我。”
我便把手伸了过去,那老头将我的手掌平摊在他的手心上,闭着眼睛用右手在我手掌上来回‘摸’了两圈。这老头的手指不像一般老人那般皮糙茧厚,反倒是和一般少‘女’似得十分柔滑光嫩,然后他又叫我转过身去蹲在他跟前,用手在我头顶上‘摸’了几下,我只觉得一痛,回头喝道:“你干嘛!”
那老头手上有几根头发,分明是刚才从我头上拔掉的,他把那些头发放在手指上慢慢分离,然后取出一根对我说道:“你近来可是遇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而且还被上了‘阴’,是不是碰过什么死人之类的东西了?”
“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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