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是薄薄的寿衣。‘胸’口的位置有个大‘洞’,火‘药’枪的杰作,应该是打穿了‘胸’腔,查文斌用手轻轻一按,里面还能往涌血。
尸体的关节部位都已经僵硬,脱去衣服之后可以看到在他的肚脐眼上方有个小鼓包,非常明显,连我都被那个鼓包给吸引住了。
查文斌用手按着那个鼓包,轻轻往下按了两下说道:“谁有刀?”
我看着胖子,胖子看着我,我俩可不都不像是随身带刀的人,没法子,查文斌自己倒是有一柄七星剑,眼下临时被当做了手术刀。不过他那把剑看着不咋地倒是异常锋利,只是轻轻划过了皮肤就没入了半寸有余,片刻之间就给肚子上开了一道一指长的口子。
查文斌转身对胖子说道:“拿根烟来。”
“哎哟,查爷也好这口?”赶紧的胖子给查文斌点了根烟,不过查文斌拿着烟却不‘抽’,反倒是把那尸体给翻了身,架在通铺上,让胖子提着尸体的双手向上,保持尸体的前半个身子是悬空的。
查文斌拿着烟朝着周博才尸体肚子上那个切口处不停的熏,时不时有液体开始往外滴答,起初我以为是血,低头看的时候才发现那液体是呈墨绿‘色’,有胆汁很相似,还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好闻的味道,有点像茉莉‘花’。
他对我说道:“我那袋子里面有个空瓶帮我拿来。”
查文斌拿着瓶子聚‘精’会神的蹲在地上,我也不知道他再搞什么名堂,差不多那根烟都要烧完的时候,他突然叫道:“出来出来了!”
然后我就看着他把瓶盖猛得往上一按,待他拿出来的时候我们才看清楚,原来瓶子里有一条一指宽一直长的虫。那条虫和农村青菜地里的那种大青虫长得差不多,‘肥’硕的身体此刻正在瓶子里来回扭动,一对锋利的鳌钳正咬着那玻璃“兹兹”作响。
“好凶的虫子,哪来的?”胖子看那那地上一堆绿‘色’好像明白,瞬间就跑回去,然后我就听到他在‘门’口呕吐的声音。
“太他妈恶心了!”胖子*的声音在外面此起彼伏……
查文斌拿着瓶子给我看道:“这是蛊虫,果然是中了蛊,他能自个儿跑到祠堂去也是拜这个虫子所赐,白天那么臭估计也和它有关。”
“知道什么人做的嘛?”
查文斌收起瓶子道:“不知道,江南一带还从未见过蛊术出现过,这东西只有苗疆和南洋一带才有,等我回去找人问清楚。”
“死人怎么办?”
查文斌看着屋外还在呕的胖子,脸‘色’微微也有点尴尬:“抬回去……”
我已经不太记得那晚回来的时候,胖子一路上是怎样再骂娘,不过好在再进祠堂的时候已经是熟路轻车了。那‘波’子老头老太太们放佛对我们这些夜闯祠堂的晚辈也没意见,依旧喝着茶,下着棋。
有一点查文斌肯定的就是这个人的魂魄同样没有了。
回到老家都已经是中午,三个人身上那个味儿不是很好闻,查文斌洗了澡就出‘门’了,说是晚上不回来,一直等到第二天正月初五,他给往家里带了个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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