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去呢。”
“那有办法嘛?”
“没办法,除非老大同意,我可告诉你,不要妄图‘私’自逃跑,后果很严重。得了,别想那些没用的,在中国,哪个人能逃得了0137的眼睛。”
“0137?”这是我第一次听狂风说起这个数字。
不料那小子双手一摊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才闻到家乡的气息又立马要走人,一夜无眠……
天快要亮了,看着身边呼呼大睡的狂风,我觉得我不能再跟他回去了,我得逃,约定的就三年,三年满了,我也该走了。
这里是三层的宾馆,窗户临靠的是片草皮,每层楼之间有一个平台,放置的是当时非常罕见的空调外机。轻轻‘抽’出‘床’上的被单拴在窗户上,顺着被单下到二楼,然后如法炮制再下到一楼。
凌晨的车站还是大‘门’紧闭的,我就在‘门’口的角落里蹲着,‘迷’‘迷’糊糊的泛起了瞌睡,睡着睡着有人喊道:“嘿去哪儿?”
“洪村!”我条件反‘射’般的应答道,起身睁眼一看,那人好生熟悉,不是黑龙是谁?
他的语气是那样的霸道:“回家的车票只能从我这买,我不卖没有谁会卖给你。”
“要么让我活着回去,要么带着我的尸体走。”
“来硬的?”他笑了,笑得是那么的轻蔑。
我‘抽’出自己的宝剑往脖子上一架,只轻轻一碰那剑刃便已经划开了皮肤……
黑龙一把捏住了我的手,叹了一口气道:“回去吧,有必要的时候我还会来找你,查文斌!”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转身走进了车站……
我是小忆,昨晚我那表舅姥爷家可是热闹,正月初二,两口棺材摆在院子里,‘女’人们哭天喊地,打我记得事起估‘摸’着他们家都没来过那么多人。按理,正月里是不发丧的,但是这动静毕竟太大了,谁也吃不消连丢两条人命,连公安局的都来了,乌泱泱的人群把这儿是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那表舅和表姨夫的死能和我扯上半点关系?可那些个‘女’人不行,她们的男人死了这笔账总得找个人顶,我自然就成了那个对象。才一进‘门’就被‘女’人们扯住了衣服,她们撕破了我的西装,又扯破了我的羊‘毛’衫,我的手臂上脖子上到处留下了血红的抓印,要不是当时人多估计我真得让那几个被称为姨妈和舅妈的‘女’人给撕成碎片。
和‘女’人,尤其是进入疯狂状态的‘女’人是不能讲理的,这儿也讲不了理,我和胖子飞似的逃离了现场搁在家里闷了一整天。我妈那嘴一直在唠叨,什么惹事啊,闯祸啊,不长记‘性’啊,好在天黑我爹回来的时候没发作,只是‘阴’着个脸。
晚饭的时候,气氛很压抑,我知道他下午出去了解情况了,这事肯定得往我家头上赖。农村里的泼皮们不会跟你讲什么证据、法律,她们可以骂街,可以往你家‘门’前泼大粪,可以在你家桥头撒纸钱一直撒到你家院子里,总之怎么恶心人怎么来,遇到这种事儿只能算是摊上了。
“晚上不来两口?”我试着打破这种饭桌上的沉闷,拿着酒瓶子给我爹倒酒。
“哐当”一声,酒瓶子被他拿着飞出去好远……
“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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