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还不得好好喝一顿!你这就走不是纯粹打我的脸嘛?”
“还没到时间,还有人在等我,这趟回来只是给师傅上柱香的,久留不了。”
“什么久留?你在我这儿还得别人批准啊?”
查文斌顿了顿道:“没事儿,还有半年,告辞!”说罢他对我作了个揖就转身离去,我和胖子一愣跟着就追了出去。
要说我和胖子的脚步不算慢的,这前后也就相差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那查文斌就已经走到了我家桥头,桥头上有一辆黑‘色’的车子正在噗噗冒着尾气,还不等我跟胖子撵到,那家伙一脚油‘门’就窜出去了老远。
“这……”我真的很难相信,胖子也很难相信。
我和胖子都在南方‘混’,在那个满地金钱的地方,这种轿车都是少见的。当时广东人管它叫做“平治”,也就是现在我们叫的奔驰,在当时我们内地几乎看不到它的身影,那个年代,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联想起刚才查文斌一身补丁的旧衣服,还有他那句草‘药’为生,我真的很难把这几件事串联起来,看着远去的尾灯,我知道或许他真的已经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有些人注定是要灭亡的,而有些人又注定是会重生的,涅槃之后才能成龙成凤,查文斌呢亦是如此。
我是查文斌,浙西北人,我没有父母,我是孤儿,是我的师傅收养了我。我的师傅是个道士,于是我也成了一个小道士,我们没有道观,没有法规,我们可以吃‘肉’可以喝酒,甚至可以结婚。七岁时,我的课本就改成了厚厚的线装繁体书,那些教人听不懂的繁琐文字我得每天念诵一百遍。
我是继承者,天正道的最后一代掌‘门’,这个小‘门’小派只有我一人,我改变不了这个时代,但是这个时代却改变了我。
几年前,在我‘插’队的知青故里,我被一伙人带走了,我无法拒绝他们的提议:放了我的那三个朋友,只需要跟随他们三年,我知道他们有能力随时要了我那些朋友的命,因为我看到了那个人。
我的师傅临终前曾经一直嘱咐我,如果我看到了那个人一定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告诉我,那个人会是噩梦,只要我不去打开这个噩梦就不会开始。那个人终日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但是他的身上有一股尸气,不,那是死气,死亡的味道。
他们找到了一个圆盘,青铜的,在那间有人上吊的屋子里,那间屋子选错了地基。很遗憾,它被建在了坟墓上,坟墓的入口就在正下方,这屋子是个凶煞位,任何活人只要进了都不会有好下场,因为在风水上,这间屋子恰好是“殉葬坑”。
要打开殉葬坑就一定要有祭司,处‘女’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他们选择了袁小白,那个此刻如同被待宰的羔羊的‘女’孩正卷缩在墙角边瑟瑟发抖。我看到她的两眼目光涣散,身体行为呆滞,一看便是被人下了蛊,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听话的祭品。
那个所谓的老板始终在黑暗里,他故意把自己藏在那儿,我看不清他的脸。他说,只要我愿意跟他走,那么他就可以不要她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