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冥顽不灵,而且还有通敌的嫌疑,上面这几天正在调查特派员死亡的事儿,据我所知,那天他可是在审问你们!”
“你!”我一时气的没话来,真没想到这老东西把主意都打到小白的身上来了。“你不要血口喷人,他明明和其它人一样是被天灾砸死的!”
“谁能证明?依我看,就是在审讯过程中你们原形毕露,为了逃脱罪责乘机杀了他,这样也好,明天我就派人把你们送到县里去。”那老东西说完就作势要走,胖子一把拉住了他笑着脸说道:“哎呀,老支书,您看您这是跟我们孩子见气呢,多大个事儿啊,不就下去摸几条鱼么,我们去,我们去!明儿一早,您就在家里听信,这潭子的大黄鱼可是个顶个的美味啊,咱还是老规矩,一人一半,您放心。”
“一半?哈哈”那老东西突然笑了起来然后恶狠狠的看着我们道:“吃我们屯子的,住我们屯子的,都到这份上了还想跟我谈价钱?我告诉你们,捞上来多少就给我送过来多少,少一条黄鱼我立刻报告县里你们通敌杀人!”
“成、成!”胖子握着那老东西的手,一脸堆笑的说道:“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办事,您放心,这事儿没跑的,少一个字儿你拿我是问!”
“哼,算你识相!”
我看那老东西走远了,把门一关,然后一把就推向胖子,把他给推到桌子上撞了个趔趄,我对他吼道:“你他妈疯了嘛,这你也答应?这是明白着要把我们往坑里送,邱大爷可不是死了,你以为查文斌跟我们说到真是开玩笑嘛?”
“你凶啥!”胖子也发作了,他指着窗外吼道:“你有能耐对他吼去!”
我把脸一转,冷哼道:“至少我不会对他像个奴才一样,任人摆布!”
“好了,你们别吵了!”袁小白劝道:“都什么时候还窝里斗,胖子,这事咱不能答应。那人不是我们杀的,村里那么多人死了,难道都是我们干的?咱清清白白还怕他污蔑不成?”
我跟着说道:“就是!”
“我说两位,清白?”胖子冷笑了一声:“呵呵,这世道你去跟谁谈清白?小忆,你爹真的是反革命?还有小白,你父亲是个正经商人不照样被打成了资本家!还有我父亲,不就是出面保了被冤枉的老战友嘛,他又算是犯了哪门子的罪?清白!你们真的很天真,他说你是黑你就是黑的,这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胖子这番话说的让我和小白哑口无言,是啊,我们是怎么才会来这野人屯的难道自己忘记了嘛?
我还是心有不甘:“那就听他摆布?”
“我呸,做他的春秋大梦去!看我不整死他,小忆,明天你就跟我去,咱就下面磨洋工,把那老东西给骗下去再说。”
“你想干嘛?杀人灭口?”
“杀人?那犯法的事儿咱犯不着,给点教训还是有必要的。小白,你收拾一下行礼,明儿傍晚咱们约定在村口见,这鬼地方不能再呆了,咱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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