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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重,重得像铅。
“你的主子可准备好了吗?”
萧耨斤低声询问桃子。
“奴婢的主子不是她!”
桃子沉默,而后一笑说。
萧耨斤轻轻一笑,不再追问,起身回到内殿去了。
显然,这样的回答是令人满意的。
天亮了,血红血红的太阳出来了,照在哪里,都像是在流血。
“这是要命的天啊!”
人们都在议论纷纷,这样的天象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从来没有过。
“这是要流血呀。”
坐在龙椅上的耶律宗真有些怔然,细碎的胡碴让他显得苍老。
“臣中书令萧朴求见吾皇。”
一个老头儿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倒头便拜。
“老爱卿免礼平身吧。何事呀?”
耶律宗真抬眼望着,赤红的双目中尽是痛楚和愧疚。
萧朴并没有起身,跪爬到龙椅,满眼是泪。
四目相对,有些事情虽然明知,却有不能触碰的地方,也许此时的这对君臣只需要相互陪在身旁即可,其余什么都不用做,什么也不用说了。
耶律宗真的心也痛,也许本身少了至亲的血缘,距离也是远的。他可以暂时保护萧菩萨哥,却没有长期的能力和准备。
此时无言,已胜千言了。
“老臣告退!”
萧朴低下头,脸埋入颈窝,声音有些发抖,跪退殿外。
刚出殿门,口吐鲜血,瘫倒在洁白的玉石阶上,不省人事。
“萧中书呀,萧中书。前几日你还曾央求本王,说母后虽有罪,但不致死。可叹本王虽为大辽之君,却并非大辽的天地呀。”
耶律宗真依旧坐在龙椅上发呆,很久才自言自语道。
据史料记载,萧耨斤报仇心切,丝毫不为求情者所动,派人用一辆小车把萧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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