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耨斤为耶律宗真轻轻地梳拢了一下鬓发,微笑着问。
“皇儿在想先帝,皇儿恐怕自己做不到像先帝那样。”
耶律宗真说的是真心话,也是话里有话。
现在,萧耨斤才是真正的国主,耶律宗真还没有亲政,当然不会甘心了。
但却没有办法!
“挞里是个难得的‘女’人,皇帝要好好地待她哟。”
萧耨斤没有回答耶律宗真的话,而是采取了所问非所答的办法,迂回作战。
耶律宗真的面部有些沉痛,有些懊悔,又陷进去了。
“哀家要皇儿答应一件事儿。此事不大,对哀家而言却是重过天去。”
“哦,愿听母后吩咐。”
他的神‘色’转为好奇。
“明日册封,皇帝必是要端坐宝座的,挞里在下跪着等封。哀家要皇帝站着册封,下来同挞里一同登上宝座。”
萧耨斤的脸子一凛,用不可驳回的语气说道。
“啊,这是为何?这是不合乎礼制的呀!”
耶律宗真有些急眼了。
萧耨斤没有说话,只是用坚定的眼神望着儿子。
显然,这是她的底线,必须坚持。
“只能这样么?那本王答应你,明日定不食言。”
沉默良久,这位大辽新上任的皇帝才深舒了一口气,笑起来,偷拭去鬓角的汗湿,无奈地妥协了。
“就是这样了,如此对皇帝来说已是难得,不敢奢求太多了。”
萧耨斤满意地笑了。
“这么多年了,母后才求过这一件事,难道朕也不答应么?”
耶律宗真心知肚明太后的意思,却又不能不答应。
萧耨斤不语,回味着儿子的话,等着明日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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