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失血,又挣扎了好久,这时候正没精打采的窝在角落里,见父母回来不由嗷嗷叫喊,亚尔维斯也凑到一处叫唤,让出一部分空间容纳猎物。
巨鹰带着劲风而来,将半只山羊仍在刚刚空出来的地方,自己站在鹰巢边上用钩喙撕下肉块喂养两个小的,雏鹰吃得极为贪婪,大量的消耗令它更加的饥饿。
亚尔维斯摸到残尸边上,从断口舔舐残血和油脂充饥,无论卖相还是口感味道这样做都显得极为恶心,腥臭的味道如浪潮般袭扰着口鼻,他只能强压下呕吐的冲动,拼命汲取维生和成长所需要的营养。
雏鹰吃得差不多,速度也就慢了下来,巨鹰这才开始关心举止怪异的另一个孩子,亚尔维斯半个身子探进羊的胸腔,在它们看不到的地方用一根木棍的断茬划拉羊心,汲取里面的血液。
一爪子将亚尔维斯扒拉出来,巨鹰扯下一小块肉凑到跟前,亚尔维斯知道进食时间结束了,张嘴叼着肉块用光秃秃的牙床嚼来嚼去,喝掉挤压出来的油水,然后尽可能隐蔽的把肉块吐掉。
果然嚼不得几块,巨鹰发现了这败家子的作为,恼怒的用翅膀扇了几下作为惩戒,然后夫妻俩一起清理剩下的羊肉,最后还是剩下了不少,亚尔维斯很高兴还能有夜宵享用。
夕阳胜火,染红了半边天空,应付完精力充沛打算报仇雪恨的雏鹰,亚尔维斯闭上眼眸轻轻睡去,活动了一整天身体早已达到极限,现在是不得不休养生息了。
次日清晨,巨鹰夫妇一如往常携手出行寻找口粮,留在巢中的亚尔维斯爬到边缘位置上了个大号,然后安安分分的躺好晒着太阳修炼。
不多时雏鹰开始百无聊赖,软趴趴的嘴壳子一点一点,试图唤醒“兄弟”一起玩耍,亚尔维斯只得咕噜噜滚着换个位置,不多时嘴壳子又砸在身上,他再滚到一边……
循环往复好一阵,亚尔维斯终于失去了耐心,扑腾着小胳膊小腿攀在雏鹰身上,拿着趁手的小木棍没头没脸乱戳,吱吱喳喳闹了半天,两边才悻悻休战,各自盘踞鹰巢一边对峙起来。
无所事事的挨过一天,下午时分巨鹰夫妇带着猎物回来,照例一个欢快的吃肉一个鬼鬼祟祟舔食猎物体液,吃饱了闹腾一阵乖乖睡觉。
时光荏苒,亚尔维斯每天有一搭没一搭的抽时间修炼,努力在有限的进食时间舔得更多,隔三差五饿得受不了便对小伙伴下点毒手。
日子过得凄凄惨惨,几个月下来亚尔维斯身上布满了各种伤痕,有的是被筑造鹰巢的枝桠划伤,有的是碰到山岩擦伤,还有些则是雏鹰或主动或被动造成的。
小孩子长得快,这条真理不怎么局限物种,亚尔维斯终于长出了几颗牙齿,每天也能吞下几块碎肉,尽管嚼的不是很细致,消化起来也比较难受,依然是值得高兴的好进展。
同样的雏鹰也长出了一身绒毛,不再是光秃秃的丑模样,现在亚尔维斯想要饮些鹰血变得更加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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