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动了整个溪口镇。
这些年,秦铭去了外省读书,和在家乡苦心打拼的江小渔很少联系,对于她的情况自然也知之甚少。
从村部出来,江小渔拉着秦铭,直接上了停在村部前坪的一辆宝来。
汽车一路飞奔。
江小渔快人快语,指着平坦宽阔的山村公路,扭头看着秦铭,笑道:“这路不赖吧!十多公里,两车道,硬是没花村里一分钱,也没让村民出一份力,全都是赵雅欣从上面讨来的专项资金,动用大型机械劈山开石修好的。”
秦铭显然有些不信。
这些年,大学生村官是被炒的火热。
但在做什么事都讲究人情关系的华夏,一个被“发配”到顶天村来的大学生村官,她的能量又能大到哪去呢?
“你别不信!”江小渔似乎对赵雅欣很是钦佩,兴致勃勃道:“赵雅欣说了,要想富先修路。这路修好了,紧接着就是要让村民们富起来。”
“就她?”秦铭嘴角一撇。
不过,联想起在办公室里的时候,赵雅欣的霹雳弹腿,又觉得这女生好像是有那么一些不简单,说不定还真能做出些令人诧异的大事出来。
只是这些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铭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转头看着江小渔,笑道:“小渔阿姨,我们还是别说她了,说说你自己吧!”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江小渔勉强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和她爽朗、泼辣的性子显然毫不相干,甚至显得有些落寞。
不过,这负面情绪也就是一闪而逝,江小渔左手挽过来,搭拉在秦铭的肩膀上,伸手揪住秦铭的耳垂,狞笑道:“我们还是说说你吧!跟姨老实交代,在学校泡了几个**?上手的又有几个?什么时候破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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