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治了你老公了吧,你怎地这么无情没人情味,非得把老子致于你人之地。
这事儿不便在老张头和张德胜面前讲出,故意搔了搔头皮问道:“怎了?”
“什么怎了!符镇长的老婆刘亚娣是出了名的母老虎,什么人都得让她三分,你小子不知好歹怎将她忍得火冒三丈,跑到镇长家里告状你好小不怀好意,对她动手动脚,可有这事?”
苏自坚一听这话,不觉吃了一惊,起先只道刘亚娣只是气恼自己走人大闹一场也就罢了,那知她无中生有,故意滋事,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禁让他一时也慌了手脚,道:“什么!她真这样说的?”
老张头怫然不悦,道:“难道是我说的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讲她怎会这样讲话的呢?”苏自坚讪讪地说道。
“她可是出了名的……那个人,你吃饱撑着没事干嘛惹她。”张德胜没好气地说道。
“我没惹她呀。”苏自坚争辩地说道。
“没惹她这状都告了出来了,还说没有。”
“真没呀,她这是胡说八道。”苏自坚也是气愤非常,她这感恩也就罢了,居然还污蔑自己对她无礼,实是可恶到了极点。
“唉!我还当你立了大功请你喝了酒,那知你少不更事,给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连连摇头,一付惋惜之态,敢情惹上了这只母老虎之后会有什么严重后果,他老张头也保不了你苏自坚一般。
“哼!老子才不怕她呢?她老公官大压死人,那是对别人才这样,对我一点作用也没有,大不了回家挑尿种田去,这仓库管理员不干就罢了。”苏自坚怒气愤愤,说得口沫横飞,拍胸戟指,大骂个不停。
老张头与张德胜对望了一眼,张德胜问道:“你真没对她……”
“没有就是没有,村长不会是要我对天发个誓什么的吧?”气得直想找人来打上一架这才快意,一脚就把床给踢翻了,倒是把张德胜与老张头给吓了一跳。
“我说年青人呀,气火别这么大嘛。”老张头劝说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