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你这里，江丰，你去坐我位置。”程可可不客气地说。
“我！”江丰瞪大眼睛。“凭什么是我啊？”
“好了，去吧。”王垒忙说，“我正有事和可可说呢。”
“同人不同命。”江丰念叨着，还是走了过去。
看着江丰离开，王垒招呼程可可。“坐吧！”
程可可不客气地坐了下来。“你怎么突然想到去坤甸，我真是很好奇，别拿刚刚那个借口来推搪我。”程可可狡黠地看着王垒。
“这个我本来到了才准备和你说的，既然你问了，那我就不妨现在就实话告诉你。”王垒虽然有些意外程可可的聪慧，不过这个和他的计划没有冲突，反而更好。
“恩，那说吧。”程可可抱手而坐，看上去还是有几分女强人的风范。
“你看过昨天晚上文莱的新闻吗？”王垒不急着解释，反而问。
“你指那方面的。先不要告诉我，让我猜猜！是不是关于和中国同盟，划定南海海疆的新闻。”程可可直指中心。
王垒对着程可可翘起了大拇指。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不要多说一句废话。
“那么应该告诉我，你真实的身份了吧。”
“这也不是秘密，你们国家高层一查就知道了。”王垒老实说。“我叫王垒，中国海军旅长，土行使者。”
“什么？”程可可大声叫了出来。虽然她早已料到王垒的身份不简单，不过这个答案太出乎意料。
其他人被程可可的声音惊动，好奇地看了过来。程可可忙收敛下自己的情绪，继续低声问。“你就是传闻中的中国土行使者？”
“是的。”王垒正视着程可可。
程可可沉吟一声，靠着椅背，默默深思。
“说吧，你们到印度尼西亚是什么目的，需要我帮你们做什么？”程可可干练而睿智地问。
“我们到印度尼西亚是想和你们国家联盟，解决南海疆域问题。我希望能够直接和你们总统和谈，这里就需要你的帮助了。”
“这个问题，我不能直接答复你，因为这不是我能够做主的范围。”
“那没关系，等我们到了坤甸以后可以再深谈。”王垒不介意地说。
“恩。我们不要再谈那么深奥的问题了，说说你的土行能力究竟是怎么回事？”程可可又恢复小女儿神态，好奇地问。
“这个我不方便透露。”王垒回答。
“讨厌了，还那么保密。”程可可嗔怪道，不过脸上却没半点不开心。
“对了，那个黄小勇也是坤甸华人。”王垒转移话题。
“不是，是山口洋的华人，是黄少凡市长远房族人。怎么了，你打他主意？”
“没有。我是看他对你很是关心，所以顺便问问。你看，他现在就偷偷看着我们呢。”王垒悄声说。
程可可抬头一看，正看到黄小勇急忙转身。
程可可一笑。“他啊，不过是和我们家族有些交往，我一点也不熟悉他。”
王垒别有意味地笑了，笑得程可可有些尴尬。
两人随意聊着印度尼西亚的情况，听着程可可细致地介绍，王垒很快明白了西加里曼丹省的大概情况。
西加里曼丹省是坐落在世界第三大岛加里曼丹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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