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唐家老宅里的那张牌桌以及唐老太爷说过的那些话,更加好奇。
徐有容说道:“今天霜儿弄了几条开河鱼,我得回去。”
这句话是催促也是提醒――既然终于要来问我,那么就请问最重要的事情。
陈长生说道:“我本不想问,因为怕听到不好的答案。”
最近这些天他一直躲在离宫里练剑,不与任何人见面,这便是其中很重要的原因之一。
老板送了壶梨花白过来,同时拿起锅盖,扔了十余个雪白的小花卷进去,说道:“可以吃了。”
徐有容拿起木勺伸入红糯诱人的牛骨头深处,用力翻动了两下,向陈长生比了个请的手式。
陈长生看着满是油花的牛骨头与浸满汤汁的花卷,有些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当年第一次在这里吃牛骨头的时候,因为过于激动,他吃的很是专心。
这时候,他才发现这虽然很美味,但实在是很不健康。
“有时候,我们不需要把事情想的太复杂。”
徐有容用长箸挑拣出来一块五分骨头、三分肉、二分筋的美物放到他的碗里。
这句话自然是双关。
陈长生看着她认真问道:“难道就这么简单?”
徐有容用很斯文的动作吃着骨头上的肉,速度却很快。
一块极其完整、表面极干净的骨头,落在了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就像是官员断案,又像是说书先生开始讲故事。
徐有容继续向锅里的食物发起进攻,很随意地说道:“是啊,我就是想逼商行舟来京都。”
陈长生微微一顿,问道:“为什么呢?”
徐有容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因为他不肯见你。”
外面春意渐盛,炉里的火烧的极旺,铺子里有些热,陈长生觉得身体暖洋洋的,很舒服。
“不要因为这些事情生气。”
他对徐有容说道:“他不肯见我,或者是因为他不敢见我。”
“当初在国教学院里对着林老公公的时候,你就是这么说的,后来当着商行舟的面,你也是这么说的。”
徐有容说道:“就算真是这样,但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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