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与未来的这些相比,实在是太不重要。
那么,就让它过去吧,或者这本来就是过去存在的意义。
忽有雪花飘落。
陈长生撑开黄纸伞,消失在了人群里。
……
……
过去就让它过去,这是一句很简单的话,很简单的道理,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
比如徐世绩。
回到府里后,他听说了白天发生的事情,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但最终什么都没有做。
就连瓷酒杯都没有摔一个。
因为徐有容这时候正在后院休息。
整座神将府安静的就像是座深山老岭。
这些年,徐世绩已经承认了现实,他的大周朝的地位完全来自于自己的女儿。
无论天海圣后在位还是现在,原来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这是很难接受的事情,但他只能接受。
他根本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自己的女儿。
徐夫人也没有办法忘记过去的那些事情,情绪低落说道:“当年我哪能想到,他会成为教宗?”
徐世绩沉声说道:“那又如何?终究还不是我徐世绩的女婿!”
……
……
“看姑爷走时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实际上不知道心里多得意。”
在后院里,霜儿捧着一碗蓝龙虾肉站在徐有容身前,带着几分恼意说道。
徐有容轻声说道:“当年你在信里提过,他那时候就是这样。那时候他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霜儿想了想,说道:“那时候的他呀……太虚伪,或者说矫情?”
徐有容抬起头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霜儿紧张起来,赶紧说道:“小姐,我错了。”
徐有容问道:“你可知自己********?”
想着当年自己对陈长生的评价极为不堪,想着现在小姐与对方情意深重,她越来越紧张,声音微颤说道:“我没能看出姑爷的好来,还对他诸多议论。”
“你的眼光确实谈不上好,但当年又有几个人能看出他的好?”
徐有容忽然想到当初回到京都,自己夜访国教学院,却在他房里遇着莫雨的旧事。
再想着莫雨即将成亲,却要他回来做主婚人,她忍不住微微挑眉,心想这算是一个有眼光的人。
“他究竟好在哪里?”
徐有容轻声说道:“我就喜欢他无论遇着任何事情,哪怕是生死之间的大恐怖,都绝不郁郁,而且并不是放弃之后的放浪形骸,依然专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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