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感知到了你的意志。”
白帝说道:“难道这不是你要求他这么做的吗?”
牧夫人说道:“这是落衡的亲事,就算是我要求他,他也敢不听你的命令便应下。”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白帝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他应该是两年前就已经暗中投靠了你。”
牧夫人微嘲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你三年前安排他做的事情。”
无数年前,整个大陆都以为白帝与牧夫人恩爱至极,是举世称羡的圣人夫妻。
谁能想到,他们之间原来从无信任,所谓尔虞我诈,只是家常。
白帝问道:“你为何会对他生疑?”
牧夫人嘲弄说道:“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是你的忠犬,是你的狂热信徒。”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刚才皇城前如山般倒塌的那道身影,白帝沉默了很长时间。
如果在旁人看来,这或者是追悔,或者是感伤,或者是自责。
但在牧夫人看来,这就是无耻且令人恶心的惺惺作态。
“在我面前你何必再做出这副姿态。两百年来,你一直想着要杀死这个威信最高、资历最老的长老,想要除掉他所在的相族,只不过因为他和他的族人太过忠耿,你竟是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与理由,今次好不容易利用他的忠诚可以方便地泼几盆污水,你当然会赶紧杀了他。”
牧夫人脸上的嘲弄神情越来越浓,说道:“说起来你与商行舟这对老友真的很像,真是虚伪到了极点。他想杀死自己的学生,又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所以才想借我的手,而你也同样如此。”
白帝神情不变,说道:“既然你知道我还活着,为何不阻止我出来?”
“如果你想出来,自然就能出来,如果你不想出来,那就说明你想看戏。”
牧夫人面无表情说道:“夫妻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你始终不肯出来,就是默允我的计划,你想看着我与黑袍做这些事,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何会阻止我对陈长生动手。”
那夜曾经让陈长生警惕却又百思不解的力量,现在看来当然就是来自白帝。
也只有白帝才能在不出面的情况下,直接让整个妖族的倾向一夜改变。
牧夫人不需要白帝回答这个问题,自己很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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