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也想明白了,有些遗憾说道:“我当时都是背你走的。”
徐有容说道:“你个子比我高,我怎么背?”
陈长生心想有理,然后觉得很没道理。
自己个子比你高所以不方便背,难道就方便拎着?
他想了很长时间,觉得那只能是拎着裤腰带。
这画面着实有些不堪,于是他沉默了。
徐有容问道:“你最后的手段就是天书碑?”
陈长生说道:“不,是你。”
给出这个答案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犹豫,想都没有想一下。
这真是最酸的情话,他表现的真像一个花丛高手。
徐有容知道他不是。
他的答案也不是情话,而是实话。
但她的脸还是红了。
因为她最后的手段也是他。
这种不是情话的实话,这种天生一对的感觉,真是令人感到有些害羞啊。
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你知道我来了?”
先前院落里的这场战斗有很多细节。
从陈长生的应对来看,他应该一直在等着她出剑。
“除苏被逐走的那天,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我的心情有些乱,所以没有想到。”
陈长生说道:“后来为别样红前辈和无穷碧下葬的时候,再看到岩石里的火灼痕迹,便猜到你来了。”
徐有容说道:“所以你一直在等着我出现?”
陈长生说道:“既然你在白帝城,那我撑不住的时候,你当然会出现。”
这还是实话,不是情话。
徐有容的脸却更红了。
为了掩饰羞意以及被寒风都无法冷却的脸颊的热度,她决定批评他两句。
“那你应该把计划先说出来,也不至于这般危险。”
陈长生知道以推演计算来说,自己远远不如她,今天的计划如果让她来做,或者结局应该会更好。
至少他们不会这时候被迫远离地面,被那名可怕的圣光天使追杀。
问题在于,既然她当时因为某些原因不想现身,自己如何能够把计划告诉她呢?
难道像当年那样,与唐三十六站在大榕树上下,对着整座京都不停地大声喊话?
徐有容说道:“我知不知道倒无所谓,但有个人应该提前知道。”
陈长生不明白她说的那个人是谁。
在这场复杂却又无比凶险的局里,还有谁比她更重要,更值得信任吗?
就在他准备发问的时候,四周的环境忽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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