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后续的那些安排可以奏效吗?
很多大人物的视线又落到那座如山般的身影上。
大长老不愧是相族的族长,就像他那些长寿的族人一样,珍惜着每一刻休息的时间。
在这样的时刻,他闭着眼睛,就像睡着了一般,难道他什么都不担心吗?
忽然,大长老睁开了眼睛,望向天守阁西边草甸上的那座擂台。
他的眼睛平静而无波澜,不似最老的井,而是最静的潭,然而在这一刻,潭里却掠过一抹寒意。
数位境界强大的长老也感知到了,随他望向草甸上的那座擂台,神情微异。
大长老转头望了一眼高处,沉默了会儿,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继续养神,或者睡觉。
比皇城观景台更高的地方是石殿,牧夫人坐在殿前的石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帝城,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
……
……
天守阁是妖族春祭的场所,如皇宫以及白帝城里绝大多数建筑一样,都是由石块砌成,只是外围多了一道绿色的河流,再加上那些种植超过千年的古树,看着要更加清幽,尤其是斜斜向西的那片草甸,在晨光下更是清美之极。
因为草甸与那道绿河,这座擂台的观众虽然也很多,但被隔在相对较远的地方,所以没有看清楚先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甚至还没有远在皇城观景台上的那些大人物们看得清楚,只知道胜负已分。
负责断定胜负的一位鲤族老人,看着还站在擂台上那个人,想要说些什么,却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发虚,只是摇了摇头。
对战里输掉的那方已经被抬走,没有任何外伤,却是昏迷不醒,也不知道那个人用的什么手段,显得格外诡异。
擂台上的那个人本身也很诡异,戴着一顶笠帽,遮住了全部的容颜,但所有看到他的人都能感觉到,这个人很年轻,而且此人的身上自然散发出一种阴寒的气息,即便是渐盛的晨光与晨风都无法拂淡一分。
一位负责监督的长老会成员,眯着眼睛盯着那个戴笠帽的年轻人沉声问道:“你是哪个部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