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彼此还是提前撞着了,但下城区的竞争依然还是要比皇城与天守阁附近来的轻松的多。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最终的结果却是如此。
被各个部族寄予厚望的青年强者们都败了。
他们败给了一个看上去很普通的熊族青年。
一名长老忽然厉声问道:“就算此子奇迹般地连胜六场,又代表松町胜了三椿区的大选,拿到了一个名额,那么为何只有他一个过来?下城区不是有三个名额吗?另外那两个呢?”
他是鹿族的族长,今天偷偷把自己最宠爱的私生子放在了南乡,也是希望能够混水摸鱼,替私生子谋到明日进入天树的机会,然而明明先前已经收到消息,说他的私生子已经胜了,为何现在却没有出现?
“那个家伙代表松町出战,拿了三椿区的名额后,又去了星河湾与南乡。”
那名鲤族执事想着先前看到的那些画面,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他把那两个名额也抢了。”
石殿里安静了片刻,明显是因为吃惊与不理解,片刻后鹿族族长愤怒的吼声响了起来。
“这个蠢货究竟想做什么!拿了一个名额还不够吗!难道他不知道名额不能转让!”
这是很多长老与官员都想不明白的事情。既然已经拿到了三椿区的名额,明日便能进入天树接受荒火洗礼,为何那个家伙却不肯罢手,还要跑到星河湾与南乡再战两场?
虽然说天选大典的规则没有禁止这样做,虽然说那个家伙的实力可能确实很强,可是真正强大的对手还没有出现,他这样做除了消耗真元、浪费精力,还能有什么意义?
“我不知道。”鲤族执事想着那个家伙走上擂台时说的那番话,有些犹豫说道:“好像是因为……他不喜欢别人参加天选大典,只要参加的人,他都要打倒。”
这叫做什么理由?这根本无法理解。
忽然有道冷漠声音说道:“我不理解,他是怎么赢的。”
不是真的不理解,而是不相信,是质疑。
很明显,包括那位官员在内的很多妖族大人物,都觉得这件事情太过蹊跷,生出了很多疑心。
那名鲤族执事却是想到了别的地方,神思微微恍惚,说道:“他用的是拳头。”
“拳头?”
“是的,无论对上涅尺、韩孝道,还是别的哪位强者,他都只用了一拳。”
“一拳?”
“是的,他每次登场只出一拳,然后他的对手便会倒下。”
石殿里安静了很长时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暮色不浓,斜阳犹在,风却变得有些凉。
鲤族执事站在观景台上,衣衫被风拂动,在夕晖里看着就像是燃烧的旗。
从清晨到暮时,天选大典的擂台对战不知道进行了多少场。
但很明显,今天最重要的是下城区里发生的九场对战。
在九场对战里,那个家伙一共出了九拳。
每场一拳。
一拳败敌。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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