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容神情不变,平静说道:“看来你是想要选择前者?”
所谓前者便是废掉功法、逐出山门,也正是牧酒诗当年在离宫里禁受过的惩处,只不过那位大西洲公主即便被废掉国教功法还有自家功法护身,而怀璧修行的尽数都是南溪斋道法,如果全数废掉,她与废人有什么区别?
怀璧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眼神变得怨毒至极,说道:“如果我都不选呢?”
徐有容平静说道:“那我就要替历代祖师直接执行教律斋规了。”
听着这话,怀恕神情微变,向前踏出一步,站在了徐有容与怀璧之间。
这位性情暴烈如火的道姑并不是想要与当代圣女刀剑相向,只是下意识里不希望看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画面。
南溪斋弟子们的反应却又是不同,只听得剑鸣清亮而作,剑意纵横而起,数百名弟子看似散乱的站在各处,却已经组成了一座极其复杂的剑阵,剑势磅礴却又森然至极,拦住了通往山下的各个方向。
看着这幕画面,怀仁叹了口气,看着怀璧劝说道:“如果你问心无愧,便去自省数日,我在山下等你。”
“师姐,你怎么如此……愚蠢!”
怀璧的神情显得极为痛苦,说道:“很明显,圣女这是要用我立威,哪里还需要什么证据,反省?”
怀仁见她情真意切,不禁有些动摇,向前踏了一步想要对徐有容说些什么。
忽然间,草堂里寒风骤起,剑意纵横却敛而未动,一道极其凌厉却又凄冷的气息,笼罩其间。
那是一把剑,一把很细很长很直的剑,剑身通体黝黑,表面光泽极顺滑,仿佛黑玉一般。
这把黑玉般的剑,被怀璧握在手里。
锋利而寒冷至极的剑身,横在怀仁的颈前,距离她的咽喉只有一根发丝的距离!
怀璧竟是趁着怀仁向前踏出那一步的机会,直接偷袭制住了她!
怀仁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知道是被剑意所侵受了内伤,还是被师妹偷袭伤了心情。
一阵嚣张的笑声在草堂里响了起来。
怀璧看着徐有容与陈长生,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笑容却渐渐敛去,声音也变得寒冷无比。
“不错,你说的不错,这一切确实都是我的安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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