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他的袖子里就藏着一样法器,那样法器无法战胜一名神圣领域强者,但可以构成一道神圣结界帮助他支撑一段时间,同时这件法器启动的时候,他的父母便会生出感应,无论彼此之间相隔多么遥远。
这也是为何他可以保持镇定,让牧酒诗先走的原因。
但下一刻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脸色瞬间变得异常苍白,因为他发现藏在袖子里的那样法器出了问题。
酒楼四周出现了一道若隐若现,却坚不可破的气息,想必是那名青衣怪客布置的,可以阻止他任何传讯的可能。
可是那件法器呢?为何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出了问题?
他望向怀里的牧酒诗,感受着胸口处她越来越寒冷的手掌,隐约猜到了些什么,眼睛里流露出痛苦与不可思议的神情。
“为什么?”
这是别天心此时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牧酒诗仰着小脸看着他,调皮地吐了吐舌尖,笑着说道:“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呀。”
别天心听到了答案,却依然无法相信,身体因为愤怒与难过而颤抖起来,颤声说道:“是吗?”
“我一直不让你告诉别人,包括你的父母,就是因为我没有想过和你在一起。”
牧酒诗站直身体,娇小的手掌依然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仿佛有些贪恋他的温度。
“让你这个可怜人死的明白些吧,当初与你一道去汉秋城,就是想让你与陈长生遇到,然后杀死你,但那时候因为一些事情,我们不便动手,所以才会拖到现在,其实你如果仔细想想,便能知道这是个局,只是你太蠢了。”
她嘲弄说道:“你有什么资格娶我?我可是要做教宗的人。”
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别天心从先前的恐惧不安里清醒过来,只剩下痛苦与愤怒,喃喃说道:“原来你们想栽赃给陈长生,让大陆内乱不断,想来一切都是你们牧家的局,如此说来,牧夫人当年去白帝城也有问题。”
牧酒诗没有想到死到临头,这个自己始终瞧不起的纨绔子弟忽然变得清醒理智了很多,不禁有些讶异。
然而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任何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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