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在于,白石道人并不知道这种联系方法,而在他看来,凌海之王应该和自己一样也不知道才对。
所有人都清楚,当年凌海之王与陈长生及国教学院之间的关系非常糟糕。
如果不是陈长生,他很可能便是当今的教宗。
白石道人的这两句话可以说是感慨,是对教宗陛下智慧的赞美,但也可以理解为挑拔。
凌海之王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就像绝大多数时候的他一样。
就在第二片枯黄落叶击打在窗棂上的时候,他终于开口说话了,但却不是回答白石道人的感慨。
“为什么唐家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这个转折很突然,很生硬,所以听着有些寒意。
白石道人微微皱眉,说道:“我不知道。”
凌海之王的视线离开了窗外,转身望向白石道人。
他转头的动作很慢,就像一个木偶,甚至隐隐能够听到颈椎磨擦的声音,又像是一把剑正在缓缓抽出剑鞘。
“牧酒诗被逐出离宫之前,我都不认为她算是我们国教中人,所以我一直是我们当中最小的那个。我的时间还很多,我可以等,你不要说陈长生比我更年轻这种废话,也不要摆着这张死人脸冒充无俗无念。“
凌海之王盯着白石道人的眼睛说道:”虽然我从来都不喜欢我们这位教宗陛下,但如果他连着两次遇刺,我会比现在愤怒无数倍,因为这是对离宫的挑衅,对我的羞辱,而我真正愤怒起来的时候,你应该很清楚我会怎么做。”
说完这段话,他再次转头望向窗外,仿佛什么都没有做过,也没有说过。
……
……
国教的车辇在松山镇没有停留太久。
因为朝廷钦差中山王以及那些大人物们没有用多长时间,便商议出了结果,答应了离宫提出的条件。
前七里溪游骑主将陈酬,成为了新一任的松山军府神将。
这个消息震惊了松山镇里的人们,尤其是那些知道陈酬履历以及他被贬斥过往的军官们。
至于这件事情的缘由,则是震惊了更多地方的人们,比如拥蓝关拥雪关浔阳城直至京都洛阳。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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