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事。”
不是说不要说话吗?陈长生只敢在心里想了想,又想着她的要求,有些不解。
“呃?”
徐有容忽然问道:“高兴吗?”
陈长生很老实地做出了答复:“嗯。”
徐有容转头望向他,微笑说道:“真傻。”
陈长生挠了挠头,说道:“啊。”
“我先走了。”徐有容说道。
陈长生有些意外,着急道:“啊?”
徐有容伸手接过斋剑,向着雪桥那头走去。
陈长生看着渐渐消失在风雪里的她的背影,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再一次感受到前些天在周陵里感受到的那种感受。
无数情绪仿佛潮水一般袭来。
这一次的潮水里不再有悲伤,复杂至极。
他浑浑噩噩地站在奈何桥上,看着白鹤飞走,忽然又看着那只山鸡般的幼鹏。
在风雪里,那只幼鹏扭看了他一眼,显得极为嘲弄。
他转头重新望向洛水,靠在栏杆上,低着头。
他没有用手捂脸,也知道自己的脸这时候烫的厉害。
没有用手捂脸,还因为他的手里现在有张小纸条。
这张小纸条是先前徐有容接斋剑的时候,偷偷塞到他手里的。
在青藤六院里,在那些州郡乡野的私塾州学里,窗外春光明媚之时,书桌之间总会有小纸条在不停流动。
那些小纸条仿佛春光一样。
今天风雪交加,当着京都数万民众的面,他也收到了一张小纸条。
纸条上写着一个地址,一个时间。
福绥路的豆花鱼。
今天的黄昏后。
这是陈长生第一次收到这种小纸条。
他回想着看过的那些才子佳人小说和唐三十六平日里的教导,有些不确信地想,这就是约会的意思吗?
风雪如前,奈何桥渐渐热闹起来。
徐有容认输,然后离开,这场万众瞩目的对战至此终于结束。
且不提这场奈何桥之战会对离宫与朝廷之间的对抗带来怎样的变数,这场战斗必然会被记载在史书上,成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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