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还能活下来,一定会想办法杀死你。”
他这时候是真的很生气,所以说的非常认真。
林沧海身体里涌起一阵寒意。
他在修行界里颇有地位,尤其是在北方大陆,但又如何能与国教相提并论?以陈长生在国教里的身份地位,若真是一心想着要对付他,他和他的宗门如何能顶得住?他忽然很后悔,茫然间向着四周高呼道:“国教就能仗势欺人吗
喊完这句话,他本以为会获得一些声援。要知道大家都是来杀苏离的,怎么也应该是同道。然而他没有想到,街巷里根本没有人理他。他这才想明白,大家都是杀苏离的,但没有人敢得罪离宫,自然也就没有人敢得罪陈长生。
“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尽这么幼稚的话。”
苏离理都没有理会街上的林沧海,看着身旁的陈长生说道:“杀人这种事情,直接做就好了,哪里需要提前做什么预告。”
陈长生没有说话,从袖子里取出手绢,把他脸上的雨水与血水仔细擦掉。
“不过你生气也有道理,扔石头这种事情,太小儿科,太猥琐,没意思。”
苏离由他替自己擦血,有些含混不清说道。
肖张在旁说道:“不错,确实很没意思。”o
苏离说道:“那你让让。”
肖张沉默不语,毫不犹豫地让开了一条道路。
一条从客栈二楼废墟通往街巷里的道路。
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一点,有些不解,林沧海更是如此,望着苏离冷笑说道:“你这条爬都爬不动的老狗,又待如何?”
苏离面无表情看着他,握着黄纸伞的左手忽然动了动。
他的左手拇指向着伞柄的方向推了推,只听得擦的一声,伞柄微微抽出了一截。
伞柄就是剑柄。
黄纸伞里是遮天剑。
剑半出鞘。
这时候,林沧海还兀自在街里骂着死狗之类的污言秽语。
忽然间,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咽喉上多出了一道极细的剑痕,鲜血从里面缓缓地溢出。
离他最近的数人看到了这个画面,脸色瞬间苍白,震惊无语。
林沧海却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咽喉已经被割断,依然指着客栈二楼骂着什么,只是已经没有声音能够响起,画面看着极为诡异可怕。
片刻后,他终于反应过来。
他下意识里摸了摸自己的咽喉,收回手只见一片鲜红,然后才察觉到了剧痛。
他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恐惧与惘然,痛苦地嚎叫起来,却无法嚎叫出声。
他转身便想逃离客栈,然而一迈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齐膝而断。
林沧海重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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