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来到了陵墓正门前,仿佛自行塞进了陈长生刚刚松开山海剑剑柄的右手里。
那把剑把细很秀气,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根针。
陈长生握住这把剑,刺向刘婉儿,秀气的剑身仿佛难以承受暴雨的洗礼,在途中不停颤抖,剑锋闪电般穿行着,就像是在雨中绣着什么。不知道这是什么剑,他用的是什么剑法,只觉绵柔至极,剑招柳绿花红,盛景皆为锦绣!
嗤嗤声响里,那把秀气的剑没能在雨中绣出一幅美图,却将缠着山海剑的那根丝带挑破,秀剑继续挑破雨珠,最终杀至刘婉儿的身前,挑破她的耳垂。如果不是腾小明那根变形的铁棍砸了下来,或者这道秀气的剑会直接把刘婉儿的颈间挑破。
铁棍破空而至,陈长生松开秀剑,重新于雨中握住山海剑,反撩而起,依然是个挑字,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撞击声,铁棍呼啸破空而去,不知落向了何处。腾小明毫不犹豫抓着刘婉儿的肩头,狂暴后退,险之又险地避开陈长生接下来的一剑。
无论是用那把秀气的剑还是山海剑,连续三招,陈长生用的都是挑字,从布里挑线,在夜里挑灯,挑的干净利落,挑的潇洒至极。
三把剑静悬在他身周的大雨里,画面很震撼。
看着那把散发着淡淡圣光的斋剑,南客再无法压抑住心头的震惊,她甚至已经不愿意去想这把传说中的圣女剑为何会出现,怒道:“你怎么连南溪斋的剑法都会!”
“难道这就是越女剑?”刘婉儿看着他身旁雨中那把秀气的细剑,很是震惊,没有发觉自己的耳垂渗出了一滴殷红色的血珠。
大陆东南一隅曾经有个强大的剑宗,宗中弟子多为女子,又在故越之地,所以名为越女宗,曾经出过很多剑道高手,直至数百年前并于南溪斋,才渐渐无闻。至于南溪斋更不用多说,作为国教南方教派的圣地,向来受到万民景仰崇拜。
南客和刘婉儿自然震惊于这两道剑的出现,更无法理解的是,陈长生为什么连南溪斋和越女宗的剑法都知道,须知那两套剑法重于神圣净化与小处见机杼,极少男子会修习。
陈长生没有解释。他能够掌握南溪斋和越女宗的剑法,至少是能够掌握这两套剑法大概的招式与剑形,除了通读道藏最重要的原因在于他的勤奋,从西宁镇来到京都,在国教学院的这一年时间里,他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读书修行研读世间一切修行法门,除了离山剑宗里神国七律那几位少年,同龄人中再也找不到像他一样勤奋的人。?
看着风雨中石台上的陈长生,无论南客还是刘婉儿都生出极强烈的不安情绪。
在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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