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皱起了眉。莱维见了赶紧解释,因为自己一时贪玩弄得人家坏了规矩那多不好。莱维一向尊重那些在某方面有自己坚持的人,当然不会那么犯贱非得招惹人家了。
“什么都不赌的赌?”
酒保以自己的理解把莱维的话重复了一遍。他理解的没错,表示智商水准很正常。可这话怎么念着感觉那么别扭?酒保又嘀咕了几遍,突然感觉自己像是回答到了坐在教室里的那个青葱岁月,在跟隔壁座位那个已经记不清长相更忘了名字的臭小子比赛绕口令。
“好吧,既然你那么想输,我倒是不介意满足你奇怪的**。”
汗,这回轮到莱维让酒保给说得浑身发抖。什么叫满足我奇怪的**?亏了边上没别人,离最近的那两个小子也光顾着盯自己的三个手下**预谋**未成年少女。否则莱维这下要是让人给误会了该到哪说理去啊?
太恶心了!莱维当时说不清那感觉是怎么回事,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都不舒服,不吐不快又吐不出来。直到那以后很久的某一天,当他被某个注定会毁掉无数人童年的来自月亮上的腐女公主偷袭,趁他不注意在电脑上播放了一个视频,并预先将音箱的音量调到了最大。莱维在瞬间被震得濒临死亡的刹那,那双没准已经被闪瞎了的眼睛隐约浮现出的就是这位光头的酒保。
“哦?那这意思是你已经确定无误要赌这一边了?”
莱维指的‘这一边’自然是同样坐在吧台边上,里自己这边有段距离的小佣兵团。酒保立刻点头,并用一种不知该说悲悯还是带着满满智商优越感的眼神深深地看了莱维一眼。
“既然你已经在这酒吧里干了快三十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事。难道还不懂结局没出来之前什么都有可能的简单道理?”
莱维这番好像很厉害的话在酒保听来不过是蚂蚱被人用苍蝇拍拍扁在地上还得蹬一下腿,垂死挣扎罢了。
不过有一点这小子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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