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尔表情沉静如水,这些幽灵,纯粹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脑子清闲,所以然跳到自己的脑后,依附在自己的脑神经中枢上,胡说八道,乱叫乱喊一通。
屋子中的香气更加浓烈,将所有的幽灵全部燃烧至死了。整个房间一片温馨,完备的保护神,散发出圣洁的光辉,让每个人的心头是暖洋洋地,原来这个房间冬暖夏凉,处处装饰得简洁、典雅,大气自若中透露出一种家的浪漫。
邓祥赞了一句,“叔公生前的房屋建筑得真是别具艺术性,到处洋溢设计者的独具匠心,实在是大爱了,我以前怎么没有感觉到叔公家的房屋保护神良多呢?”
蒋忆眉开眼笑地回答,“那是因为我们都是善良的人,所谓吉人自有天相了。”
邓祥还是不大理解,看向空气中愈来愈少的幽灵,这些幽灵真的是一股怨怼之气,是人的肉体将死亡前转化的魂魄,祭司们真是逆天了,能够让它们白白地死掉,还让它们为自己效劳。“还有,阿玛尔,我们攻克其他部落,是蒋忆先生出的谋,划的策,幽灵们为了毛,总是一个劲地劝阻你,让你不要管我们攻克其他部落的事情呢?”
阿玛尔摇了摇头,“也许,它们担忧我为你再思谋攻克其他部落,因为我对幽灵们一天到晚,跟踪我,跳在我的头上,利用我的脑细胞说它们的话,很是恼火了,我想一举将它们全部消灭。”
邓祥附合了一句,“是的,我密谋攻克其他部落良久,可是从来没有付诸行动,自从你到来之后,我才能够出奇制胜,但是我也受到了幽灵与盅虫们的群起围攻。”
几个人讨论着幽灵们为了什么这样嚣张霸道,为了什么祭司们会一怕苦,二不怕死、三不怕穷地为了陌生的大富豪夫人们默默地奉献上自己的肉体,甚至于灵魂,最后边家产也奉献给那些拿着无耻当做肉麻,睡了一百多个男人的臭女人,都是不解到了极端。
蒋忆则是气愤万端地看向了屋子中飘飞的幽灵,突然之间,他们刚刚杀死的一个自名为大富豪夫人,中年老女人,身穿戴着一身黑衣,又飘了进来,满目的皮笑肉不笑,她的脸上老态横生,她的语气是酸如酸菜一样,“咦,你们怎么不睡觉呢,人生最大的乐事,就是找一个外边的男人睡上一睡,吃上一吃,将它的灵魂归我了,鬼才有真情呢。”
一屋子的人瞬间目瞪口呆了许久,因为她真的是邓姓敌对部落的一个富豪的老婆,说起歪理来,一点也不嫌牙疼,拿起无耻当做贞节牌坊,突然之间,屋子中又飘进来了个一身苍老的男幽灵,身穿着一件破烂的衣裳,满脸地色迷迷地。
他看向了阿玛尔,跳到了阿玛尔的脑后部,瞬间天空中的飞船,发过一道光波,那个幽灵就利用阿玛尔的脑电波大声吼叫,“你不贱了,你不贱,又在思考办法消灭我们幽灵了,你少犯贱,我们是杀不死的,我们幽灵之间,长期睡觉的关系统是人神共知,你们拿我qiao毛办法也没有?”
蒋忆立马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枚符节,喝了一声粘,那枚符节,粘到了阿玛尔的背上,将那个男幽灵的话,吸到一干二净地,可是瞬间屋子中又飞来两个与刚才一模一样的幽灵,仍旧是那一男一女两个幽灵,看到自己拿阿玛尔没有办法,她们没有影响阿玛尔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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