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穷人与富人,要有同样的评价标准,对待花裳,也应该与你的同父异母的兄弟,一样同等厌恶对待,”
王睿不语了良久,“我的确对待花裳,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矛盾。她的所做所为是错误,不可能让我接受的,可是,我反而百般地思念她。”
刘基在灯光下如雕塑一般深邃的五官仿佛浸在水里一般,线条分明,威严无比,“花裳,一个穷人,品性又不端正,身上的五彩云气,哪里来的呢?,是长期依靠吸食你的精魂存在的,因为她的身上,带有你部分的魂魄,所以然你才百般原谅她,我送你一枚符咒。”
刘基如电一样从刀中拿出一枚符咒,粘贴在王睿的脑后部,王睿瞬间感觉一种清凉,如薄荷一样的香味弥漫在自家全身上下,“你听钟离的琴,向心灵的深处来听,用灵魂来倾听。”
屋子中所有的人,全部看向刘基,一个人喜欢不喜欢另一人,还有这样奇怪的理由,自己的灵魂被人吸食,所以然对对花裳有感情。不会吧,逆天的理由?
琴声突然变得激烈起来,不是王睿一贯欣赏的优雅动人,也不是传统的古典音乐,而是一种节奏快如疾风、惊雷一样的弦律,在这样的节奏中,王睿突然发现自家对花裳的感情不过是一场梦,他之间只还不过短短交往了几天而已,她的为人既浅薄,谈吐又肤浅。
奇了个怪,自家突然之间对花裳没有了感情,他低下头来,不敢看向刘基。
空气猛然变得沉重起来,一股莫名的杀机,阿玛尔紧张地看向外面渐渐地变得黑暗的天,突然远处一个地方,本来幽暗的天空,瞬间变得灯火通明,那边就飞过来了一片阴影,那片阴影如一个巨大的风筝一样,满身的黑暗之气。她急忙拉起了王睿,躲藏向刘基所在的方向。
刘基一刀劈出,刀气如电一样将那片阴影劈得四飞五散,散落了一地的记忆碎片,原来是一个又肥又胖乎乎的中年女人肥大的身躯,是她的灵魂。
她长得五大三粗,面目肥大,腰如水桶一样,内心深处竟然看上了王睿,希望王睿娶她为妻。
王睿吓得拉紧了阿玛尔的手,“我不要与你分开,一会儿也不能够分开,这个女人太可怕了,这个幽灵,真是异想天开。”
刘基马上笑眯眯地说,“不是这样的女人异想天开,而是邓姓部落敌对部落的占星师认为这样的女人,够粗俗,够鄙陋,够侮辱你们,才对这个胖乎乎的女人,下了这样的指令,让她如苍蝇一样到处跟踪你。向你示爱呢她跟踪了你,很久了?你看,外边,又来了一个。”
黑暗的天空中,又飘进来了个幽灵,仍旧是那个中年女人,还是尖叫着,声音粗野,长得肥白大胖,如一个肥虫子一样,白嫩嫩地,如一个白白地肉虫。
她尖叫着,“王睿,我爱上了你,我喜欢你,我的心只属于你,阿玛尔,你多么地丑陋,邓祥为什么给了你那么多地保护神,邓姓部落保护家神,全部在你的身后呢?”
本来王睿平静的内心突然涌起一阵波浪,是啊,邓祥太偏爱阿玛尔一些,可是他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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