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我掀了掀嘴角扯了个笑,没有再回答。
“哎晚晚,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认识简少呢。”顾翎又把话绕回来。
“不算认识吧。”我含糊地答。
“好奇怪的答案,中间应该有段故事吧?”顾翎朝我眨眨眼,“晚晚说来听听?”
我回想了下,简辰对我几次的耍流氓,具体我都记不清了,就记住了他强吻我,他强吻我,还是他强吻我。唯有那一次他把手伸进来,我是怎么也模糊不掉。我甚至记得那一瞬间他眼睛里跳跃的两簇小火苗。简辰的样子又在我心头浮起来,很清晰也很深刻。我突然烦躁起来,皱眉说:“我和他不对盘,不想回忆他的事情。”
“对不起。”顾翎小声给我道歉。
又是对不起,我越发的烦躁,心头怎么也压不下简辰的样子,于是跨大了步子加快往前走,以此掩饰我的烦躁,却是欲盖弥彰。
“那晚晚家里是做什么的?”顾翎可能看我不对劲,便转了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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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徐离廷来敲我房间的门。
我开门后对他笑道:“是去打牌还是去喝酒?打牌我输不起,喝酒我伤不起。”瞄一眼徐离廷,不好意思道:“第一次和你喝酒就醉了,还是不省人事,从小到大都没醉那么厉害过。”
“不是,我和你先回去。”
“嗯?”我和他单独先溜?好机会啊!但看他表情不像有猫腻,奇了怪了。
“那个,你不想见的人刚到了,答应过你的事我会守诺,走吧。”
简辰过来了?真是个令人扫兴的消息,连我刚才想着与徐离廷单独相处的笑愉悦也扫空了。直到坐上车也没有说一句话。明明我不会见到他,明明我与徐离廷在一块,为何心情还是那么烦躁。心里闷闷地堵着,很想找个突破口来宣泄,例如骂骂他,狠狠地,骂骂他!
“小晚。”
我连忙抬头,笑一个,“怎么了?”
徐离廷见我笑,也对我笑了下,说:“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去年平安夜,宣紫同学递给你的最后一杯酒是加了安眠药的。”
“……”顿了顿,我说:“回去灭了她。”
徐离廷转过头来对我微笑,“以后再灭吧,这事一提,我地下党员的身份就败露了。”
之后几天的长假我都一个人无聊地宅着,看睡觉、看电影、上网,七天长假很快就已一个惊人的速度被耗光了。
宣紫回来带上了许多特产。可是整整一小旅行箱的东西,只解决了我们两个周末的口粮,真不知是我们太会吃,还是这些东西太不经吃。
转眼入冬了,国庆后的两个多月,我没敢再约徐离廷,当然他更不会约我。
恰逢这时候公司有了新注资,要扩大规模,招进来的人多了,我自然就忙了,幸好还有双休不被剥削掉。但再想想,还是应该庆幸,第一次的年末考核,我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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