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头,结果——背后空无一人。
可是门也关着,刚刚她也不曾听到门打开的声音,那一个大活人怎么就消失不见了呢?
陈宁蕊有些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丰腴有致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可是她浑然不觉,并不是因为浴室中没有外人,也不是因为什么蒸汽会阻碍人的视线,而是现在对于她来说,有比暴露自己**,更重要的事情。
杨承离开大兴两年中,她就真的没有什么变化么?
错,这两年里她开始频繁的做噩梦,而噩梦的开始过程都有不同,可是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杨承离开了她。
这对于陈宁蕊来说是难以想象的,相比起她的母亲施氏,还有她的同母哥哥陈叔兴陈叔敖,杨承才是她心中最大的那根柱子,她可以容忍杨承暂时的离开她,但是绝对不允许杨承永远的离开她,即便是现在这个逐渐拥有自立能力的她,也完全坚信一件事——假如杨承永远的离开她了,她一定会立刻死去。
现在的场景,她似曾相识,似乎……曾经在梦里见到过。
想到这点,她便如坠冰窟,全身僵硬的不行。
“哗啦”——水下突然冒出了一个人头,随后陈宁蕊被一双白皙有点小肌肉的手臂抱住,重新进入了水中。
一直到冰凉的身体遇到温热的浴汤时,她才从那无限的恐惧中走出来,感觉到某只禽兽现在正像是拱白菜一样亲吻着自己的脖颈,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手伸到背后,探到那坚硬如铁的某样玩意,用力一扭——“啊!”
杨承再度遭到袭击,他立刻推开了陈宁蕊,捂住了自己的二弟,痛苦的呻吟。
这次是真的痛了,陈宁蕊下手下的异常的快准狠,杨承疼的毛孔大开,眼泪也要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杨承终于停止了呻吟,可是他的身体依旧蜷曲着,时不时的就会打个颤。
他用很惊恐的眼神看着陈宁蕊,五年前陈宁蕊的主要攻击目标就是他的脚和腰,这对于他来说无伤大雅,就算陈宁蕊突然爆种把他脚踩断了,那他也至多不过坐在轮椅上,可是除了走路不便以外,还是该如何就如何的。
可是二弟假如被拗断呢?那他还能算是男人么?
光有一颗男人的心算哪门子的男人啊!
杨玄感成了太监,杨承可没兴趣去步他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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