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把他们统统扔一次,孤想看看他们这群可燃烧的大型垃圾被扔到高空后会不会烧起来。”
“是!”原本面无表情的侍卫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喜悦,虽然他不明白杨承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杨承已经动了怒,那就可以了。
他们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不代表他们没有七情六欲,刚刚曹二福的行为不仅仅惹恼了元靖勇,同时也惹恼了他们。
闪身出门,轻手轻脚的关上门,他转过身,看了一眼元靖勇等人,声音铿锵有力:“既然扔了一次,那就再扔一次!”
元靖勇等人脸上露出了笑容,这种笑容在郑濮一行人眼中怎么样都是狰狞的最佳诠释。
不过事实的确如此,他们一旦露出这种笑容,那么就一定会有人倒霉。
他们不是圣人,他们的快乐建立在别的痛苦上,甚至是尸体上。
“你们这是要干嘛!袭官么!谁给你们的胆子!”郑濮不是傻子也不是聋子,他知道面前这几个摩拳擦掌的人要做什么。
他的声音倒是很响亮,不过配合他手忙脚乱的往后退,那就有些讽刺了。
郑濮的确好面子,但是在面子之前,命更重要。
不然他也不会做出开城门放隋军入城这种“俊杰”的事情了。
元靖勇翻了一个白眼,袭官又如何?他当年还是刺杀亲王皇子的主谋呢,现在不是照样活蹦乱跳的?你一个绿袍官又算得上什么,杀了十个八个的又能如何?
脚猛地一蹬,他冲上前去揪出了郑濮的衣襟,然后狠命的往外一甩。
“啊!”
这次没有窗户破碎的声音了,因为之前已经破过一次了,不过——
“啊啊啊!”又是惨叫,叫得撕心裂肺如丧考妣。
郑濮的体积要比曹二福大上不少,所以身体还是磕到了那些碎木头,而有一根碎木头就这么刺在了他的衣服上,随后在郑濮的自由落体运动中,木头的位置也发生了改变。
就在郑濮屁股落地的同时,木头的尖端也爆了他的菊花。
一直致力于爆他人菊花的郑濮终被爆,但是可想而知,他绝对没有那种快感,有的只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而这个时候两个人循声来到了郑濮的身后,一人穿着绯红色官袍,一人穿着绿色官袍。
绯红色官袍的人看着正在抽搐的郑濮,摇了摇头,向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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