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那样,有着异常美妙的音乐节拍。
至于为什么是女子,因为白弘的鼻子没坏,相反他的嗅觉相当出众,女子幽香早已传入了他的鼻中。
女子缓缓地走到他的背后,虽然走得很慢,但是白弘完全可以感受到她的快乐,溢满心胸的喜悦,和现在的他格格不入形成巨大反差的高兴。
白弘是趺坐在榻上的,一双手很是随意的放在膝盖上,似乎是一副坐禅的样子。
女子来到他的身旁,非常自来熟的抬起他的一条手臂,钻进他的怀里,将螓首靠在他的肩膀上,随后松开手,白弘的手就这么轻轻的搭在了女子的腰间,触手柔软,仿若无骨,仔细感受一下的话,当真是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呢。
女子的动作非常熟练,感觉到对方的驾轻就熟,白弘觉得自己似乎和不止一遍的重复过这种动作。
当然实际上他并没有这么做过,但是在记忆中,两人的确是重复了无数遍这种动作。
女子靠在他的肩膀上,不一会就有些不满足的将螓首滑落在他的胸口,透过不算太厚的衣服,听着强有力的心跳,女子的脸上露出了平安喜乐的笑容,仿佛努力一生,只是为了听到这心跳一般。
“怎么不说话?”女子轻轻的问道。
白弘挣扎着将目光放在了天空,他们的周围都是树,绕成一圈的树木,现在的他们仿佛就像井底下的两只青蛙一般。
一公一母的两只青蛙——只可惜这对青蛙不是夫妻。
而是一对姐弟。
靠在白弘怀里的女人眉似远黛,眸若秋水,拥有着灿若玫瑰的笑容,名字叫做琼花,是当今皇帝杨坚和独孤后的幼女,也是杨承的姐姐,亲的不能再亲的同父同母的姐姐。
看到白弘这样的沉默,琼花也不好再这般亲昵的靠在他的怀里,直起了身子,将散在额前的乱发拢到耳后,露出了无奈的苦笑:“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对吧,可是当时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会真的去……”
“谈不上什么怪不怪的,我从来也没有怪过你。”白弘瓮声瓮气的打断了琼花的话,“所以你也别在意这种事情了。”
琼花闻言脸上一片chao红,死死的盯着白弘:“你是不是这段时间和那些女人在一起待傻了?连撒谎都不会了?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假如你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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