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做的了,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出点子确定方向的人罢了。
他们去的是洛阳东市的饕餮居,名字很吓人,取名的,是白弘本人。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白弘他也没资格指责杨坚夫妇取得名字如何值得人吐槽,他自己貌似也没这方面的能力。
人的一生么也就衣食住行了,最能赚钱的也就这么几项了,至少在这个时代,撇掉最后一个行,白弘认为自己没有温州倒房团的那种智商,也没有阿玛尼那种超脱时代的眼界——好吧,是他设计出来的衣服太暴露太大胆了,于是能赚钱的只能是食了。
酒,广弘酒坊的酒已经是天下闻名,几乎每个州都有它的分店;点心,甘味屋现在正在筹备在扬州洛阳开分店;但是真正的正餐,白弘之前一直没有涉足过,毕竟大兴的餐饮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杨广的地盘,所以他就只能来洛阳开酒店了。
不过洛阳也有洛阳的好,洛阳人比较有钱。
洛阳水席根据食客的消费水平分为三等,饕餮居的就是最高一等,能进入饕餮居的也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
白弘进去倒并没有摆出幕后大老板的姿态,就像普通人一样和陈宁蕊一起被带入一个包厢内。
说实在的饕餮居的装潢可以说是相当差劲,因为白弘投入资金的同时也很明确的提出要全部用在开发在食材菜谱上,于是他们那群人咬着牙关才节省下了一些钱盘下了那座当时还不叫饕餮居的酒楼,但剩下的钱也只够他们再买一块半新不旧的牌匾了,于是饕餮居里虽然有着最豪华的饮食,却也有和这些吃食完全不符的简陋装潢。
不过出乎意料的,食客们似乎并不在意这种事情,也许是因为吃食的确诱人,也也许是发贱,就像亿万富翁不喜欢吃山珍海味,喜欢吃野菜一样。
入座后白弘拿起了菜单,摸了摸下巴,眉头一挑,看着对面一脸好奇宝宝的陈宁蕊,摇了摇头,给小二指了几道菜,小二弯腰收走了菜单,朝厨房走去。
“洛阳水席,听都没听过的名字呢……”
“嗯,不过我们这次不吃洛阳水席。”白弘很平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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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车,刚刚听了一下安排,大概是没时间了。
一天一更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周六我会尽量补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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