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等白弘把手边的事给忙完了再去对付他!
这次他一定不会只是把那20多种刑法说一遍了,他要把那20种刑法全部用在长孙安业的身上,让他感受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虽然不知道这位能够撑到第几种来着,白弘赌五毛到第二种他就没气了。
说到白弘最近烦恼的事情,自然还是陈宁蕊,他也曾试图想要和陈宁蕊说话,但是都被陈宁蕊所无视,无奈的他只能在一边看着陈宁蕊,有一句话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当然这个安好到底是真的安好还是安装好,那就不用纠结了。
反正现在白弘就是处于这个状态,只要陈宁蕊不做傻事,什么都无所谓,但是他隐隐也有些不安,感觉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想了很多,却没想到陈宁蕊无视他的原因——他的笑太虚伪了,假如他知道这点的话估计会很受打击的吧,他的微笑一直都是360°无死角的微笑,有礼而不生疏,温和而不过分,这一直都是让他引以为傲的笑容却被陈宁蕊所厌恶……
好吧,的确这笑容是假了一点。
转眼间十多天过去了,进入了七月,大兴的那种闷湿感更是让人心乱如麻。
白弘在七月初一那天受到了圣旨,自然是和他的加冠礼有关,他没想到的是加冠礼之前居然要沐浴更衣斋戒三天,地点是——宗庙,不过皇家的宗庙就叫作太庙了,于是明白了独孤后所说的做好准备是什么意思,去斋戒之前好好吃一顿,以免饿死在太庙里。
斋戒三天加冠一天,总共四天,白弘不在府里,那陈宁蕊会做出什么事情他也无法预料,要是有个万一——那一定很可怕,于是在接下圣旨往卧房走的路上,白弘下了决心,一定要和陈宁蕊好好谈一下!
虽然决定下的很快,但是实施起来,非常的困难,也许是因为自己,也许是因为天气问题,陈宁蕊彻底成了一个宅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宅在自己的闺房中,白弘实在是没多大的胆子敢直接冲到陈宁蕊的闺房里,于是抱着木盒子在陈宁蕊的房外徘徊许久,脑中开始推演各种见面的场景,自己又该用怎么样的表情怎么样的语言来打开僵局——非常的纠结,纠结到他不顾礼仪的疯狂抓挠自己的头。
而这个时候,陈宁蕊房间的房门被打开了,陈宁蕊就这么俏生生的站在他眼前,用绝对冰点的眼睛看到他毫无亲王风范的动作时,眼中似乎有了一些暖意。
白弘也没想到陈宁蕊会主动开门,猝不及防之下依旧保持着这个动作,良久,他打了一个招呼:“哟!”
“进来吧。”
“哦哦!”
前脚走进房间,后脚就听到陈宁蕊冰冷的声音:“把门关上。”
白弘哪敢不尊,乖乖地关上门,随后扭头看到坐在摇椅上,手边放着一张小茶几的陈女王,若要说什么感觉呢,那就是女王范儿。
“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么?”
“有有!”白弘猛地点头,似乎也不在乎这几天因为天天睡地板而疼痛的脖子,他小步上前,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将怀中的木盒子送到了陈宁蕊面前。
陈宁蕊打开木盒,眉毛一挑:“这是?”
“赔礼……”
陈宁蕊冷笑一声,拿起了里面的物事,端详了片刻,不屑地笑道:“你觉得用东西就可以让我来原谅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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