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他是天王老子啊还是玉皇大帝啊?这是法治的社会,他还要欺男霸女不成!”
颜落夕这些年习惯受厉安的欺压胁迫,习惯于在他面前求饶,退让,此时听周广涛这么一说,仿佛反应过來,对啊,自己求他干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能把自己怎么样!
她的神情有些振作起來,眼中水汽开始凝结。
周广涛越说越气,有些痛心疾首的数落颜落夕:“这些年就是因为你的隐忍,懦弱,所以才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所以他这次才会又习惯性的欺负你,你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你已经长大了,就是不受他的胁迫,不屈服他的欺压,他还能把你怎么样?”
颜落夕不傻,听出周广涛的话來有了责备的意味,她虽然知道周广涛这么说是为自己好,但她暗恨自己不争气之余,心头还是有些涩涩的酸楚的。
周广涛的情绪很激动,还在忿忿不平的说着:“……落夕,你这是姑息养奸……”
“姓周的,你他妈的在那说谁呢?什么叫姑息养奸啊!”
厉安早就看周广涛不顺眼了,此时听他这样话里话外的骂自己,捏响五指关节,眼光冰刀似的寒冷锋利,像要在他身上割出血來,“你他妈的从小受我爸爸的栽培,学了一肚子的墨水,现在反过來用來对付我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周广涛这些年最尊敬,最感激的人就是厉安的爸爸厉昊南,但他不像颜落夕,可以随便被人用恩情掐住七寸,他看着厉安,冷冷的笑着:“厉先生有恩于我,我感激他,敬重他,但我不会因为他的恩情就纵容你的嚣张无礼!再者,你在外面这样横行霸道,欺负弱小,厉先生知道吗,如果他知道了,会容许你这样放肆吗?”
厉安沒想到周广涛如此伶牙俐齿,也罢,小爷也不跟你斗嘴了,他一双只黑黝黝眼睛忽眯,随即凶光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