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透了,并不是真正的有病,所以输了液,吃了东西,人也随着精神多了。
颜落夕从医院里出來后,直接打车回了安睿国际的员工宿舍。
她当然不是回來上班的,而是取东西的,她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逃开厉安是上策,她也不去安睿国际辞职了,决定去宿舍拿了自己的衣服行李,走人算了。
出租车停到安睿国际员工宿舍楼的门口,颜落夕给司机掏钱的工夫,一眼扫见厉安拄着拐杖,在邵君赫的陪同下,从公寓楼门里走出來。
她吓的‘妈呀’一声,出溜到座椅下面,颤声求助,“司机师傅,麻烦你快点开车!快点!”
司机一看小姑娘吓得花容惨淡的模样,以为她碰见了仇家,一脚油门,车子‘唰’的一下蹿了出去。
车子开车了很远后,颜落夕才叫司机停下,她做四下查看是否有人的贼眉鼠眼状,之后才猫着腰下车,快步的钻进地下站口。
此时天色以晚,无处可去的颜落夕随便的走进一家商场,听着忧伤的旋律,在光洁精致的走廊里踯躅。
痛苦,孤单,虚弱的她,现在最想的人是周广涛,最想靠近的人是周广涛,可是最不敢见的,最沒脸见的也是周广涛。
经历了和厉安那样的一天一夜,再想想周广涛,她都觉得无颜面对,觉得自己很无耻。
在多年前,自己在厉家的时候,也曾经被厉安无数次的非礼侵犯过,可是那时候她还不是周广涛的女朋友,可以不背负道德的谴责。
前段日子遭受的那次酒后失身,她可以看做自己被狗咬了,可以昧着良心,忍着羞愧瞒着周广涛,下定决心这辈子对周广涛忠贞不渝,用一生的痴情來偿还他!
但是这一次呢,她又怎么给自己找借口!
太多次的欺骗,背叛,她都觉得自己脏,不是东西,不要脸。
颜落夕往前走着,无可避免地想起了刚刚过去的那个晚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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