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住十二的腰肢,带着她飞上房檐,几个跳跃,便已成了空中一抹残影。
“该死!”明夜气得浑身发抖,一张脸由青转紫,由紫转黑。
定定的看着凌宇寒和十二消失的方向,几乎咬碎了牙齿,才生生吞下胸腔里那股不甘的感觉。
有什么比得上,一而再再而三看着自己在乎的人,被别的男人掳走,更叫人心痛?更叫人发狂!
“行了,别一副被抛弃的表情,他不会伤害如意的。”邱楼用手肘捅了捅明夜僵硬如石的身体,嬉皮笑脸的说道。
“哼!”明夜何尝不知?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拳头在身侧握得咯咯作响,他怒瞪邱楼一眼,一句话也沒说,径直走到红廊边的护栏上坐下,就打算在这里等十二回來,峻拔的身体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
邱楼尴尬的摸了摸鼻尖,看着明显心情不悦的明夜,嘴里嘀咕道:“凶什么凶?”
就只会把气洒在她身上,算什么男子汉?
她永远无法了解,明夜心头究竟有多难受,有多憋屈,可他却只能忍着,受着。
劲风席面,刮得十二面颊生疼,墨发在风中被吹得胡乱飞舞,双手抵在温热的胸膛上,她紧抿着唇线,抬头看着脸廓冷峭的凌宇寒,他在生气?
这个想法突然在心里升了起來,可是为什么?
十二急忙摇头,她为什么要知道他生气的原因?
可不知是不是女人的第六感作祟,她总觉得,现在她最好不要开口的好。
一路从御花园飞跃到东面的冷宫,这里是被皇宫遗弃的院落,穿过拱形月门,就可以看到已经常年无人打扫的院落里,落叶堆砌如山,坝子中几棵大树早已枯萎,青苔遍布,房屋紧闭,蜘蛛网更是随处可见。
风肆无忌惮的刮着,吹起落叶在风中打着旋儿,时不时有鸟叫声突兀的响起,更为这无人的地方增添了几分幽静与阴森。
挂在月门上方的牌匾已经摇摇欲坠,在风中摇曳的发出吱嘎吱嘎的碎响,凌宇寒轻车熟路的抱着十二进入院子,一脚踹开已经开始掉漆的房门,一声哐当的巨响后,尘埃铺面而來,潮湿的味道呛得十二直咳嗽。
“你搞什么?”她抬袖掩住口鼻,惊呼道。
“闭嘴!”凌宇寒一个冷声,径直跨入这已经十多年沒有人居住的房间,一把将床榻上染尘的被子掀开,有袖袍拍了拍尘土,这才将十二安置下。
“一句话不说就把我带走,凌宇寒,你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吧?真当我司马如意是好欺负的吗?”十二握紧拳头,怒气冲冲的问道,两窜火苗在她深邃的眼眸中蹭蹭地跳个不停。
如果是旁人或许会被她这副杀气腾腾的样子给吓住,可他是谁?他可是神王殿的神使,怎么可能被十二的震住?
侧身坐到床沿,一手按住十二的肩膀,强迫她不能动弹半分,斗气的威压从头顶径直笼罩而下,十二浑身一僵,只觉得肩头压了块巨石,她就像是一只羔羊,毫无抵挡的能力!
贝齿死死咬住嘴唇,即使情势看上去很糟糕,可十二脸上却毫无半点惧意,反而是一脸坚韧、固执!
她从來都不是容易妥协的人!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凌宇寒!”几乎是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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