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上身,作为特工,身体是她执行任务的本钱之一,不过是被外人观看,对她來说,根本微不足道。
凌宇寒不悦的眯起眼,食指轻托下巴,目光灼灼的看遍她的全身:“你在男人面前也不避讳吗?”
“你可以不用把我当做女人。”十二牙尖嘴利的反驳道,右手捡起地上的黑袍,撕拉一声撕扯下一截碎布,就要往身上裹。
凌宇寒快步上前,一把将碎布给扯掉:“这种东西可以包扎吗?你还沒有上药!”
“关你何事?”十二冷笑一声,上药?曾经她在执行任务时,身中四枪,在沒有医生沒有救援的荒漠中,咬着牙用军用刀将子弹生生挖出來,那时候,不也一样沒有药?她不是同样活过來了?
她十二什么都沒有,就是命硬!
连阎王爷也受不了她去。
凌宇寒强势的将她按倒在床上,左手按住她的肩膀,甚至掌心用上了斗气,那股霸道的威压,逼得十二浑身动弹不得,她彻底冷下脸來,眉宇间杀机浮现:“你要做什么?”
似乎这已经是凌宇寒进屋后,她第三次问出一模一样的话,他的每一个举动,十二通通看不透,也猜不到!他就像是一个谜,可十二却拒绝去猜。
她心底总觉得一旦和这个男人扯上什么关系,她的生活,她的打算,她的一切,通通都会被打乱!
此时的十二尚且不知,她竟一语成癖,日后,她当真和他纠缠不清,一生痴缠,难解。
“帮你上药!”凌宇寒从牙齿缝里挤出这么四个字,他手腕一翻,红袍下摊开的掌心赫然是一瓶金疮药。
“纳戒?”十二看了看他白皙光滑的手指,沒有戒指,他从哪儿把药瓶取出來的?
凌宇寒仔细的将药粉洒在十二的伤口上,白色的粉末布满了她的全身,丝丝清爽后,就是火烧般的痛,十二紧抿着嘴唇,额上冷汗止不住的冒出头來,却倔强的不肯吭一声,看得凌宇寒心里那个疼啊。
“痛的话就叫出來,沒有人会笑话你的。”这是顶级的金疮药,敷在人身上七天内可以让伤口彻底愈合,可是代价却是敷药时,异常痛苦,他曾经试过,那种仿佛活生生刮肉般的痛,连他这个大男人也差点沒抗住。
十二口腔里甚至有铁锈味在弥漫,可她依旧沒有吭声,痛就叫出來?她眼眸中掠过一丝自嘲,她早就习惯了一个人挨着受着,承担着,早就过了喊痛吼疼的年纪。
有些习惯深入了骨子,怎么样也戒不掉。
凌宇寒将药粉洒遍后,转身离开房间,再度进來时,他手里多了一件干净的白袍,将衣料扯碎,裹在十二的身上,动作轻柔,唯恐用力过度弄疼了她,十二怔忡的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心脏颤动着,暖暖的,极其复杂,从沒有一个人为她这样做过,他的神色,让她一度以为自己是被人保护着,被人珍视着的公主,可转瞬,她垂下头自嘲一笑,她怎么可能是公主?她是十二,是双手染满鲜血,在地狱深渊痛苦求生的十二!
就算她是公主,那也是手举长剑,一个人披荆斩棘的公主!
包扎好伤口后,凌宇寒严肃的开口:“三天内不要沾水,这瓶药等你伤口愈合后,敷上,可以淡化痕迹。”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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