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瞪着凌宇寒,“阁下不觉得太放肆了吗?”
“放肆?你们抓走我的人,我沒问你们讨要说法就不错了,还敢和我说放肆?”凌宇寒妖孽的笑着,可话里却带着一股子的冷冽,对上红舞指责的目光,一股恐怖的威压,笔直的朝着她扑來,红舞胸口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大力击中,整个人倒退两三步,体内血液翻滚,她惊骇的看着凌宇寒。
这个男人究竟达到了怎样恐怖的境界?只是威压,竟逼得她一度血脉沸腾!
“阁下,那名女子擅闯云天门,救走我徒儿的夫婿,我们只是想要向她讨要说法而已!怎么能说是抓走她?”红舞温声细语的说道,她可真不敢和凌宇寒硬碰硬,他恐怖的修为,甚至让红舞这个一宗掌门也要避其锋芒。
如果只是一般的强者,或许她还有与其一拼的想法,可如果敌人比她强上千倍百倍,那就只剩下诚服与畏惧了。
凌宇寒深不可测的实力,让红舞分外忌惮,连带着,这态度也软化下來。
“区区一个云天门,闯了就闯了,又如何?”凌宇寒满不在乎的开口,一副猖狂至极的模样,一句话言简意赅,堵得红舞是什么话也说不出來了,有见过护犊成这样的人吗?有见过比他还要嚣张的人吗?
红舞气得险些吐血,这人究竟是从哪儿來的疯子?连他们上三宗也全然沒有放在眼里。
木初灵一手提着十二的衣领,快步从地牢过來,她随手将十二推到地上,十二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朝前倒去,却意外的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睁开眼,随即,瞳孔一缩。
“沒事吧?”凌宇寒单手抱着她,低声询问道,眉宇间哪里还有刚才的冷冽?淌着的是醉人的温情,一双郁黑的眸子,深情款款,璀璨得宛如夜间天空上耀眼的辰星。
十二挣扎着退出他的怀抱,下盘不稳,一席墨发凌乱的贴在脸颊两侧,黑衣上血迹斑斑,琵琶骨处还有两个空洞的血洞!鲜血从伤口里不住的往外冒,她脸色极其惨白,整个人赢弱得好似风一吹就会摔倒,明夜当即上前,心疼的搀扶住她的胳膊,看着她不断冒血的伤口,心像是被谁大力捏了一把,揪揪的痛!
十二微微喘了口气,看向一旁面色暗沉的凌宇寒,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便看见了自己冒血的琵琶骨,眼眸一暗,她双手遮住伤口,隔绝开他扎人的目光,冷声问道:“又是你?”
“谁做的?”凌宇寒却沒接话,低沉喑哑的嗓音带着森冷的寒气。
十二不知为何,竟在他深幽的视线中,感觉到了被人关心的暖意,她眉头一蹙,“与你何干?”
凌宇寒眼眸一暗,单手将她揽入自己怀中,十二刚欲挣扎,却撞进他深沉无波的眸子,心头一颤,总觉得,此刻的他,格外危险,一种在生死边缘磨练出的危机感,让十二不敢再动弹半分,浑身僵硬地,缩在他怀中。
纤细的手指抚过她的琵琶骨,冰冷的异样触感,惹得十二浑身一颤,她紧抿着唇线,“你想做什么?”
凌宇寒蓦地一笑,食指勾起她的下巴,迫近她那双倔强的瞳眸中:“告诉我,是不是她们伤了你,恩?”
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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