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小姐拖长音,又软软地喊了声。
烧都烧了,还能怎么办,难道真杀了这个女儿,苏老爷此时,笑得比哭还难看,几个字说出来,更像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谨心是爹的乖女儿,爹怎么会罚你。”谨心这个嫡女,难道这辈子是来向他讨债的,她自己心里不舒服,就拿他这个当爹的出气,孽障啊,他怎么就生了个这么没有亲情的孽障啊!
苏老爷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再加上他本就病体未愈,这会儿被苏谨心一气,病又复发了,整个人就踉跄地倒退。
“老爷,老爷,您没事吧。”梅姨娘忙扶住苏老爷,将他扶到了主位上。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竟出此不肖女。”苏老爷靠在花梨木椅上,对严夫子略带歉意地道,“我教女无方,让严夫子您见笑了。”
严夫子沉着脸,冷哼了声,把苏老爷吓得几乎要跪倒在地。
“严夫子,不要怪谨心,她年少无知,怪我,怪我啊……”苏谨心做出惊人之举,把德高望重的严夫子也不放在眼里,可这时候,苏老爷又不能重罚苏谨心,只能一个劲地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打掉门牙往肚里咽。苏老爷当了十几年苏家的家主,不说别的,曾几何时,在苏家,那可是手握生杀大权,一言九鼎,然而此刻被苏谨心气得快要吐血,还无法发作,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什么聘礼,什么银子,苏老爷这会儿也不求了,只希望那云公子赶紧把他这个女儿娶回去祸害云家,若再留在苏家,他这条老命,早晚要被谨心给气死。
“算了,老夫只管把聘礼和礼单交给你们苏家,你们苏家要怎么处置,是你们苏家的事。”严夫子的脸上依然怒气未消,苏谨心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就先让她嚣张一会儿吧,等会儿有她哭的时候。
“多谢严夫子。”见严夫子不怪罪,苏老爷抹了抹额上的汗,好险,若云家因此悔婚,他们苏家岂不既得罪了云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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