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五个被罚扫临安书院门前石阶的学子,他们的年纪约在十八、九岁之间,书生装扮,皆是蓝衫长袍,头戴儒巾,为首的一名书生,长相清秀,腰间还系着名贵的独山玉,想来是出自江南哪家的世家望族。这些人,无论是世家公子,还是寒门子弟,能进入临安书院读书的,必然也都是个个才华满腹,各州县百里挑一的才子,毕竟临安书院是整个江南首屈一指的书院,尤其是近几年,临安书院因云公子一人声名鹊起,显然在江南各大书院中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时人称北有应天书院,南有临安书院,可见临安书院并非是有钱,就能进去的。
临安书院招收学子,必有三场考试,第一场是考经义,以经书中文句为题,学子必须作文阐明其义理,尊孔孟之道;第二场考词、赋,或诗一首,但如今朝野内外皆崇尚词,故而,临安书院这几年的考题也是以词居多;第三场考时务策,意在告诉学子,若将来为官一任,必造福一方。三场考试下来,最后能进入临安书院的学子,自然少之又少。因此,这几个学子看到年仅十四岁的苏谨心也出现在了临安书院的门口,哪有不震惊的,即便是世人赞誉的云公子,拜入郑山长门下时,也已年满十五,这么说,眼前的这个淡紫色华服的小公子,岂不比云公子还要厉害。
“你是新来的吧,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如此天纵奇才的人,不应该在临安书院籍籍无名啊。
“对了,你还没说你姓甚名谁,家居何处?”
苏谨心被他们看得心虚,更怕被他们看出她的女儿身,“我叫……”
“他叫苏槿,字玄卿,处州人氏。”走在前边的云公子忽然回头,淡漠的眼神一扫,就吓得这几个学子忙闭了嘴,乖乖地拿起扫帚继续扫石阶。
来临安书院读书的学子,并非是个个会参加朝廷的科举,也并非会将来出世为官,当然,大多的寒门子弟,若想要飞黄腾达,跻身士族,就只有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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