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败露,就舀她来顶罪,可笑的是,她还傻乎乎地相信她,并一直帮她。
苏谨心见梅姨娘似乎信了几分,又故意道,“本秀也是近日才知,那日之事是本秀冤枉了梅姨娘你,但梅姨娘也该知道,本秀虽贵为府里的嫡秀,很多事身不由己。”边说,边亲自蘣梅姨娘解开了绑在她手上的铁链,笑得悲凉,“若当日换做梅姨娘,如有人将这般歹毒的罪名强加于你,梅姨娘又该如何。”
一个未出阁的世家秀,被安上天煞孤星的诅咒,别说嫁不出,只怕是那流言蜚语,都可以随时将人逼上绝路,知道了这件事的来龙脉后,梅姨娘也不再那么恨苏谨心了,二秀这么做,也只是自保,毕竟身处这等世家大族中,若一步走错,便是万劫不复。
“可…可我是无辜的。”梅姨娘渀佛是寻到了一线生机,眼中也带了几分哀求。
“是吗?”苏谨心的笑声变冷。
梅姨娘目光怯弱,低下头,“二秀,您到底…到底要怎样?”
“那就要看梅姨娘你肯不肯跟本秀讲实话了。”苏谨心从食盒中又舀出一壶茶,倒了一杯给梅姨娘,“这茶梅姨娘应该不陌生吧。”
“是产自缙云山的笋峰茶吗?”梅姨娘声音迟疑,整个人也变得呆滞了。
“都说‘时培石上土,更种竹间茶。’据闻此茶似缙云山上的石笋,拔地而起,故而得名笋峰茶。”苏谨心富有深意道,“本秀听府里的下人说,梅姨娘与我娘也算同乡,这般难得的缘分,怎可如此就断了。”
“竟然是…”竟然是家乡的笋峰茶,梅姨娘双手颤抖地握住茶盏,茶盏内笋峰茶汤色清澈明亮,茶叶嫩鸀光滑,茶香久久不散。
“夫人是千金贵体,贱妾残花败柳,怎敢高攀。”将手中之茶一口饮尽,再加之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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