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的红灯笼,却是有些瑟瑟不敢进去。
“不怕姨娘,大家都看得出侯爷最疼你了,来,明月搀你进去。”
将龚本寿暂且安排在了自己的含香水榭的偏房,柳小桃又是一路低着头进了明德院,看着里头书房的灯火正是亮的璀璨,贴着房门又是敲了好久的门,这小侯爷,该不会真是为了自己把他骗进流烟那生气了吧。
“小侯爷?”柳小桃压着嗓子,尽量用最温柔的语气轻声唤道。
无人应答。
“夫君?”柳小桃换了个称谓。
里头依旧安静。
“小心肝……。”柳小桃拖了个长音,本着恶心都把你恶心出来的原则,肆无忌惮地挥洒着那浑然天成的撒娇口音。
“你在做什么?”忽而,一声阴冷冷的嗓音就是在柳小桃身后响起,这声音,真是,再熟悉不过了。
柳小桃脸一僵,就似在寒冬腊月一般透心的凉,身子也似着了魔一般不敢动弹。
“我……。”柳小桃手指尖在僵在门扣上,一个“我”字还拖得老长。
“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沈浩从柳小桃身后绕到跟前,努力地用最平静的话语问道。
“去逛了逛,对了,我今个还在街口看到温姨娘在施粥送被褥呢,你可知道?”
沈浩捏了捏发酸的鼻梁,“知道,温碧仪每到这寒冬腊月天寒之际都会这样。”
“哟,你还是娶了个好媳妇嘛,”柳小桃得瑟的一笑。
沈浩斜眼瞟了眼将话题成功岔开的柳小桃,开门拉着柳小桃进了屋,坐下沏了杯热茶给柳小桃,又是问道,“你之前不是问我,那温碧仪有什么猫腻吗?我如今就告诉你。”
“嗯嗯。”柳小桃连忙搬了个小板凳在坐好。
“其实,这事我也是才知道,是前几天,一个从西域来的游方道士告诉我的,这世上,有一种病,叫做分神症。”
“什么意思?”
“嗯,这样说吧,比如看温碧仪,她平日里呢,就是慈悲温良,贤淑大方,可是,一旦她受到什么刺激,行为就会十分乖张,判若两人,等她恢复了呢,又会全然忘了自己做过的那些荒唐事。”
“还有这种病。”柳小桃点点头,恍然大悟,难怪,这温姨娘看上去,总是让人觉得怪怪的,温良中透着一股犀利,怪瘆人的。
沈浩看着柳小桃略做思考的认真样,忽而又是狡黠地一笑,贴在柳小桃耳边,坏笑说道,“所以啊,把她赶出府的任务,可是愈发艰巨了,契约尚未成功,小桃仍需努力。”
柳小桃脸一黑,又是伸手给自己倒了半盏茶,一口闷了,“合着你告诉我这些就是为了让我当活靶子。”
沈浩悠然昂头,“谁叫你今早把我骗去了流烟那。”
“小气鬼。”柳小桃一撅嘴,站起身来,又是想到些什么,把头上的玉簪子一扒拉下来,往这小圆桌上一放,“这是那流烟的簪子,你可得负责还给她。”
“诶,”沈浩忽然唤住已经走到门口的柳小桃,看着柳小桃背对着自己停住,却是反而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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