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了,明显,是不肯善终了。”
“我有个疑问。”柳小桃抓耳挠腮地,十分不解。
“你说。”沈浩宠溺地对着柳小桃一笑,就差伸手去刮刮柳小桃小巧的鼻尖尖了。
“那杜侯爷和咱们老侯爷到底是怎么结下梁子的?”
沈浩昂昂头,看了看这黄昏如残血般的夕阳,“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爹还是京城的一个小官,后来,因为举报了杜申明在朝担任户部侍郎一职的舅舅贪污受贿,直接导致杜申明的舅舅凌迟处死,后来,杜申明的娘亲忧郁成疾,郁郁而终,自己也被罚免除了科举的资格,十年寒窗苦读都化作泡影,直到北方战乱,杜申明弃文从武,参军立功而归,才是有了现在的侯爷的位置。”
“啧啧啧,”柳小桃边摇着头感慨道,“老侯爷真是不简单啊,害人家舅舅凌迟,娘亲病死,断了人家仕途,害得人家家破人亡。”
“我听着,你应该不是在夸赞人吧。”
“真聪明,”柳小桃一把勾搭上沈浩宽厚的肩膀,鬼灵精地一笑,“不过,还是没有我聪明。”
沈浩眼里似含了一弯春水一般浩荡,似乎懂了半分,“你又有主意了?”
“有是有了,”柳小桃狡黠地一笑,搓了搓手掌心,“不过呢,你得再允许我出府一回。”
“不行,现在是多事之秋。”
“那要不你陪我一起去?”
“这个可以有。”
十二月初八,一个寒意瑟瑟的日子,早上,下了一场鹅毛大雪,晌午,都不得停歇,还在噼里啪啦地下着雪籽,衙门口外头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少人,多半,是这时至年关忙里偷闲来看热闹的百姓,哄攘着,拥挤着。
知府大人惊堂木一拍,才是镇住了这喧闹的人群,还是审案。
今天的案子可是不简单,自己可是拖了好久才敢开审,冯书生状告侯府三姨娘仗剑行凶,杀人未遂,这若是放到从前,自己自然是跟着这侯爷走,打发了那穷书生就了事了。
可是偏偏,这开国候杜申明却是参与了进来,这送来了巴陵城第一讼师严青书不说,还端的送来了不少吃食,一副就是要维持人间正义的样子。
一边是镇远候,一边是开国候。
难办,这事,当真是难办。
“带犯人。”知府大人虽然做足了样子,话里却依旧带着心虚。
说话间,袁萋萋双臂被两个衙差箍着带了上来,依旧是绣裙长摆,头插金钗,一副姨娘的样子,看来,并没有受多少委屈。
知府大人又是瞟了瞟底下坐在椅子上依旧虚弱的冯生,干咳了两声,谨慎小心地按照常规一套流水线下来。
适时,便是这讼师严青书发话,“大人,上个月十五子时左右,袁氏手持长剑,私闯民宅,对书生冯生,恶意行凶,杀人未遂,最后逃窜,此乃铮铮事实,还请大人做主啊。”
袁萋萋是个火爆性子,当即就是怒道,“纯属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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