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柔弱,药用过量适得其反,便减掉了一些份量。
而这厢皇宫里头,刘义符听了邢安泰回來一五一十的述说,一拳打在案几上,怒道:“岂有此理,刘义真竟然胆敢不把朕放在眼里!且不说,之前他不经过朕的允许,竟敢擅自动用先帝的故居。如今,每次朕要请绮云到宫里來,被他挡了驾。他越发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邢安泰恭身施了一礼,说道:“擅动先帝故居,那就是对先帝的大不敬。不如先问罪于那个灼华郡主,一巴掌打在庐陵王脸上,给他点颜色教训看看。”
刘义符來回踱了几步,摆手说道:“绮云自小和我亲厚,比朕的亲妹子还要亲。她喜欢住那儿,这也沒有什么关系,只要和朕说一声,沒有不允许的。只是她却求了义真,不來求朕。她从小就和义真亲近,父皇也是最喜欢他,所以,刘义真倒得意起來了。好在他得罪了徐羡之和谢晦等人,否则朕的皇位指不定给他坐了。如今,他依旧不把朕放在眼里,实在可恶之极!”
邢安泰躬身上前,凑近义符道:“皇上,奴才这里倒有一个主意,您要不要听?”
“少啰嗦,有屁快放。”刘义符满脸不耐烦。
邢安泰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道:“皇上,庐陵王一直对皇上您有所不满,甚至三番四次竟敢拦皇上您要找的人。您只要寻他个差错,打发他到外面去,离了建康,皇上就可以眼不见为净了。至于那个郡主,还不是皇上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刘义符斜倚在龙椅上,恨恨地说道:“嗯,就这么办。你去负责让人收集刘义真的错处,然后找人上个折子,找个机会,将他外放到外面去。敢和朕斗?哼,刘义真,你等着……”
过了一段时日,寒霜褪尽,冬去春來,绮云的身体调养好了。
绮云手捧书本,卧坐在床头。义隆和义真來探视她,见她气色见好,义真喜道:“云儿,如今入了春,天气转暖了,我约了灵运公、颜延之等好友,一起出去踏青游玩。绮云,你愿不愿和我们一起去?”绮云轻轻地摇了摇头。
见她怠惰,义隆温言劝道:“冬天里,你整日里闷在府里头。太医刚刚也对你说,要多多活动,发些汗,散去积寒,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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