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行,行至王府里花园深处的练舞教习场地。只见高台上一人身着舞衣,身披彩带,正在准备从高台上滑落下來,衣袂轻飘,舞姿动人。却不料,不知哪里出了差错,正在半空中的始平忽然直直地摔落下來。
绮云骇了一跳,因离得太远,此时飞奔过去,已经來不及了。绮云白色的长绫疾速地甩了出去,卷住了始平的身子,让她落势变缓。始平虽然沒有狠狠地坠落在地,却也摔了一跤,跌在地上,有些狼狈。
拓跋焘和绮云奔上前去,看她似乎崴了脚,站不起來,二人连忙扶了她起身。拓跋焘又是心疼又是责备,“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绮云见始平眉头紧蹙,眼中含泪,看來极为痛苦,赶忙安慰道:“都是我不好,好好的做什么不好,却鼓动了他们一起來看你练舞,害得你分心失足。”
赫连昌看此情景,面色无波,负手悠闲地走上前來,并不看始平一眼,而是看了看高台,淡淡地道:“泰平王,这个高台似乎太高了些,沒有一定的身手,还是不要轻易涉险的好。否则,从那么高的台上直接摔下來,可不是好玩的。”
始平听了,不免心灰意冷,眼角微红,似要滴下泪來。绮云见那赫连昌如此淡漠冰冷,心里为始平不值。只得连声安慰,岔开话題,分了些始平的心神,一面让拓跋焘命人请太医前來探视。
一连疼了好几天,始平公主排练的舞也暂时搁置下來了。房间内,绮云蹲下身,给她敷了药,轻轻帮她揉了揉。始平见身边有个可心的人,便对她幽幽地说道:“云姐姐,我是不是很沒用?”
绮云问道:“公主,你为什么这么说?”
始平说道: “我本來在高台上,借着身后的红绸慢慢滑落下來,可是忽然远远地看到他來了,心里又是欢喜,又是紧张,都沒有注意身后的红绸挂结实了沒有。还沒等准备好,就从高台滑落,才跌了下來。幸亏你及时出手,否则,我只怕永远站不起來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傻?”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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