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记性。亏得你提醒,我好像忘了时辰,耽误很久了。我现在就去了,云姐姐,我走了。”向绮云告辞而去。
“去吧,慢点。”绮云含笑,目送她离去。
“看來这个刁蛮公主很听你的话,总算有一个人能降得住她了。”
绮云闻声,转头看去,原來是拓跋焘不知何时來了,立在她的身后。绮云见了是他,不言不语,眼睛里似有泪光,目光痴痴地流连在他的脸上,嘴角渐渐弯起一个动人的弧度,看得拓跋焘心里发酸,柔声问道:“怎么了?”
“你和始平公主说了你的心里话?”
拓跋焘把她的手拢在手心里,目光灼灼,情辞真挚地道:“对任何人,我也是那句话。”
二人此番执手而语,缱绻缠绵的情景,落入了他们身后的两个人眼中。
赫连昌似有深意地瞅了墨川一眼,“看來泰平王和灼华郡主似是互相倾心已久。他们二人两情相悦,情投意合,真是羡煞旁人。”
墨川听了,冷哼了一声,不置一词,撇了赫连昌,竟自离了园子。
赫连昌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缓步踱至拓跋焘和绮云身边。
二人见了是他,皆撤了手。拓跋焘对他作了一揖,笑道:“原來是三王子,拓跋焘有礼了。”
赫连昌连称不敢,睨了一眼绮云,“昌來得好像不是时候?打扰两位了。”
拓跋焘说道:“三王子说的哪里话。前几日,我皇妹的事情,还多亏了殿下出手相救。此次我四皇叔寿辰将至,贵国能不计前嫌,前來祝寿。足见贵国想与我大魏修好之意,焘不胜欣喜。”
赫连昌闻言,附和道:“是啊,过去的仇恨,是我们祖辈的恩怨。我父皇让我们放下,一切都朝前看。如今,我们魏夏两国有两个共同的敌人,一个是北方的柔然,一个则是南方的刘宋。我们两国若携起手來,便可天下无敌。”
拓跋焘听了神色凝重,问道:“殿下是希望我们两国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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